也能給整首歌加入更多的新意。
當然按照原曲規規矩矩唱下來的也有不少,但是這就對演唱水平要求格外高,尤其有原唱的珠玉在前,如果趕不上原唱的水平,評委打分都會嚴苛不少。
所以說搞藝術都費錢呢,編曲要錢,錄製要錢,服裝也是個大頭,要是還想再加點花活和甚至額外買授權,更是白花花的銀子往外流,攔都攔不住。
米粒本來在國外學的就是編曲,這一塊省了不少錢,過來比賽之前又找幾個同學提前錄好了要用的音訊,也算是一條省錢的路子。
路音沒有這種關係,乾脆直接去了之前買歌的那個音樂工作室。
上次雖然從路音這裡賺了30萬,工作室看起來依然還是隨時快要倒閉的樣子,仍舊沒有開燈,大門開了條小縫,往裡一看,老闆正在凌亂的沙發上睡得正香。
路音重重的敲了兩下門:“老闆來活了。”
落拓男人被她狠狠嚇了一跳,半夢半醒的直接就從沙發滾到了地上。
地上依然鋪著一層曲譜,看起來亂七八糟,這兩天好像又多了幾張新的。
路音推開門,小心翼翼繞開這些曲譜,走到沙發跟前,居高臨下看著老闆:“編曲的活,怎麼算錢?”
老闆用力撓了撓雞窩一樣的頭髮,一臉不可思議:“你都過來參賽了,連改編的曲子都沒準備好?”
路音聳聳肩,扒拉開凌亂的雜物,整理出一小片能坐人的地方,大馬金刀的直接坐在了沙發上:“都說了我是臨時加進來的外卡選手,哪有那麼多時間準備的?”
如果是由各地方電視臺選報的參賽者,多半提前半年就知道自己能進比賽了,無論是編曲還是新歌,自然準備充分。
路音打聽過,另外兩個外卡選手也至少提前三個月就通知到了,畢竟人家要麼有公司打理,要麼紅得比較久,都有專人幫他們處理這些事。
也就路音這麼一個突然爆紅的,比賽通知都接得急,至於其他準備,可以說是啥都沒有。
老闆聽到路音理直氣壯的話,更加頭疼:“像你這種情況,按理來說應該有公司來找啊。”
“找了,我沒看上。”路音說。
這段時間確實有兩三家公司來跟她接觸,餅畫得天花亂墜,價開得也不低,但基本都是把路音往網紅風上靠,試圖把她打造成新一代的背景樂之王,徹底稱霸廣場舞和超市。
就連好好一個全國歌手大賽,按照那些人給出來的規劃,也沒指望著她進決賽圈,主要還是想借助這個全國性的平臺擴大一下知名度,狠狠搏一搏眼球。
路音覺得,這些人的規劃都太小家子氣了。
誰說她就一定進不了決賽了,反正路音自己不這麼認為。
雞窩頭的老闆看了一眼她自信爆棚的模樣,額頭又微微抽搐了兩下:“你……以為這個大賽,是那麼好比的?”
全國歌手大賽這些年因為其他選秀的衝擊,確實有點式微,好苗子也少了不少。
但是論起專業性和要求高,這個比賽依然可以藐視其他所有的選秀類比賽。
這個比賽沒有細分比賽類別,也號稱是國內最高階別的通俗流行類歌手大賽,但其實各個領域最頂尖的專業歌手,只要有機會,都會來這個比賽試試,畢竟雖然歌壇眼看著不行了,流行歌手的收入,依然可以輕鬆吊打民族美聲之類的專業領域。
反過來說,民族美聲之類歌手的演唱性和專業技巧,也同樣可以輕輕鬆鬆吊打流行歌手。
所以,在一眾專業大神面前,前女團成員,靠著一把好嗓子走紅的路音,似乎沒有任何機會。
路音不屑一顧:“那個男團不是還號稱自己是冠軍熱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