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他卻連餘光都沒瞥我一下,不知怎麼的,昨天也就是爭執了兩句,現在這種感覺反倒像是吵架之後的冷戰。
有時候,也覺得我們之間的關係奇奇怪怪的,這可能是因為我們之前上過床的關係,又天天能見著面,或多或少總覺得是跟別人不一樣的。也可能是我想多了,看到他不免就會產生一些其他幻想。
高媛眼神犀利,一下子就看出了點貓膩,當然我不知道她平時是怎樣看到我跟梁景之間的關係的,等梁景進了辦公室,就敲了敲說子說:“這次的咖啡你去送。”
說著,還衝我在眨巴了一下眼睛,然後告訴我,“梁總喜歡口是心非。”
真好笑,他喜歡什麼管我什麼事兒。不過,最後我還是勤勤懇懇的去茶水間泡了一杯咖啡,加奶加糖,以甜為主苦為輔。
我端著咖啡進去的時候,他在打電話,神情不太好,見我進來,也就草草說了兩句把電話給掛了,我看他眼底有一絲淡淡的烏青,就將咖啡放在了他的面前,好歹我們也算是朋友,所以關切的問了一句,“昨晚沒睡好嗎?”
他瞪了我一眼,‘嗯’了一聲,這態度,好像是我讓他睡得不好似得。我撇了撇嘴,便還是沒有骨氣的軟了語氣和態度,“昨天的事情,是我有些激動了,但我也只是著急,我不想在這間公司裡看到顧暉,更不想看到他那種洋洋自得的樣子,他最擅長做的事情就是搶佔別人的勞動成功,將別人勞動所得的說成是自己的。”
“我也不知道你為什麼那麼做,你可能有你的道理,但能不能告訴我,這樣我心裡也能有個底,你讓我信你,但你連坦誠都沒有給我。”
梁景揉了揉額頭,喝了一口咖啡,道:“你只需要耐心的等。”
我看了他許久,見他確實沒有要說的打算,便也只能點點頭,耐心的等待了。出去的時候,他又忽然叫住了我,可等了一會,他也不說什麼,又揮手叫我出去了,感覺還真是莫名其妙。
晚上顧唯一要我去試穿伴娘服,這事兒也真的是做的非常到位,我拉了於嘉茹一塊去,路上於嘉茹就止不住的吐槽,“顧唯一還真不是省油燈,還沒進門就先把我們家裡弄的烏煙瘴氣的,你知不知道,她有多矯情,我以前都沒覺得她那麼矯情!”
“前兩天不是下大雨嗎,她專門挑了這大雨天,跑來我家門口跪求我媽同意,我真該將當時她說的那些話都錄給你聽,我都不知道她是怎麼想出那麼肉麻的話來說的。明明我家門口有遮雨的地方,她偏偏站在雨裡,讓大雨沖刷她美麗的臉龐,我哥就站在旁邊,我真想說你們這是在演《步步驚心》呢!矯情!我媽不但沒有感動,更氣。最後還是我爸出去把人弄進來的,我現在才知道,男人的心很多時候比女人的心軟多了!”
我聽著這一出出的,也確實只有顧唯一做的出來了。
到婚紗店,我才知道顧唯一的用意,可不就想著法子刺激我嗎?我明白她心裡肯定很不平,做了那麼多事,弄的自己傷痕累累結果什麼也沒得到,只得到一個人,她當然要將這唯一得到的東西,變著法子刺激我嘛。
反倒是於嘉禾看到我的時候有些驚訝,進店門的時候,就他坐在沙發上,顧唯一應該是去試婚紗了,聽於嘉禾說是專門從法國巴黎弄來的,絕無僅有那麼一件,名家設計,只是不過她哥現在是個窮光蛋,費用都是顧唯一自己出的。
於嘉禾放在手上的雜誌,站了起來,不知道他到底看沒看u盤裡的影片,但此刻他看到我時,眼神裡並沒有之前那麼冷漠,平靜亦很淡然,問:“你們怎麼來了?”
我還沒有開口,於嘉茹就忍不住說話了,“還不是你的唯一,讓清城過來試試伴娘服,我可是受了我媽的命令打死都不跟你們見面的,要不是清城拖著我來,我才不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