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洗手吧。”說完,他就直接鬆開了手,並將我推了起來。
我站在他的跟前好一會,而他已經垂了眼簾,往一側坐了坐,繼續看電視了,臉上的表情十分淡然,就是眉梢稍稍挑動了兩下。我看了他一陣,才聳動了一下肩膀,就兀自去了衛生間洗手了。
夜晚,我們躺在床上,他將手掌放在我的小腹上,他的掌心很熱,貼在小腹上,使得整個人都覺得暖暖的,起初還一動不動,後來就上下摸了摸,摸肚子什麼的,還是蠻舒服的。
我閉著眼睛,舒服的享受著,有點想睡過去的時候,他忽然開口問我一個從來都沒有問過的問題,反正這個問題,自我們在一起之後,他就沒有提過。其實我一直很怕他問,所幸那麼長時間他都沒有問過,我以為他應該是不在意的。
“你有吃避孕藥嗎?”
這問題像是一盆冷水似得,迎著門面而來,一下子就將我所有的睡意給驅散的一乾二淨,肚子不由自主的吸了一下,感覺有那麼幾秒鐘,我連呼吸都是停滯住的。房間裡很黑,我是仰躺著的,此刻正瞪著眼睛,等著雙目適應了這黑暗,逐漸看到吊頂上的燈,才幹乾的笑了兩聲,儘量讓語氣聽起來沒什麼,說:“幹嘛忽然問這個?”
“沒什麼,就是問問,我每次都不做措施,你也沒事,所以我就想是不是你自己一直偷偷在吃藥。其實這一點,你可以跟我說,我並不是不會配合你,吃藥對身體不好。”
他的話,使得我的身體不由的僵了一下,心裡頭有點涼涼的,也不知道該怎麼說,我側過身子,想要面對他,正好他卻側過了身子,似乎對這個問題也不是很在意似得,摸了摸我的頭,說:“早點睡吧。”
我躺在一側,依舊睜著眼睛看著他的側臉,發了好一會呆,才很輕很輕的翻了個身子,背對了他,不由自主的伸手摸了摸自己平坦的不能再平坦的小腹。不知怎麼的,鼻子竟然有點酸澀。
過了好一會,我才穩住了情緒,攏了攏身上的被子,直接將腦袋埋進了被子裡,緊緊閉上了眼睛。人這一輩子,後悔的事情,實在是太多了。我很幸運,但也很不幸,幸運的是我能遇見梁景這樣的人,不幸的是相遇的太遲。
很多時候,仔細想想我真的配不上他,身上的缺陷太多了,多到有時候連我自己都很嫌棄。外公說的沒錯,我們之間有一道跨不過去的坎,那道坎何止一個梁母。
一夜未眠,第二天很早就起來準備早餐了,如今這年紀,一夜不睡,臉色就非常難看,我在衛生間裡弄了好一會,上了妝,才顯得氣色好了一點。由著時間寬裕,我還去留下買了熱乎乎的包子,順道將送來的早報拿了上來。
買東西回來的時候,梁景已經起來了,我進門的時候,他看起來像是在找什麼東西。聽到動靜就很迅速的裝作什麼也沒做,轉身看向了我,他見著我的時候,愣了一下,目光在我臉上停留了好一會,我被他盯得都忘記要問他什麼。
好在他看了幾秒鐘後,就收回了視線,也沒多說什麼,穿好了衣服,就在餐桌前坐了下來。
我大大的鬆了一口氣,摸了摸臉上有些厚的粉,有那麼點心虛。
吃早餐的時候,梁景讓我給他讀報紙,他吩咐我做這種事情好像越來越順手了,連報紙都要我給他讀,自己的眼睛呢!
“你自己看啊,又不是看不見。”我將報紙放在了他的面前。
他卻看了我一眼,挑了挑眉毛,很理所當然的說:“我吃早餐,你正好在看,就順便看看財經版,讀來聽聽。”
我覺得他有些不可理喻,但還是照做了,一點辦法都沒有,這大概就是傳說中的奴性!
這天,他照舊拉著我去了他的辦公室,模式跟昨天一樣。不過中間鄒平給我發了個資訊,告訴我財務方面有問題,我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