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時清瞪了他一眼:“你知道什麼?”
秦越有些頭疼:“別吵了,回去吃飯吧,時清,宴會結束我再聯絡你。”
鄭驍的表情瞬間錯愕,有掩飾不住的恐懼。
蘇時清的表情卻變得自得起來,他看了鄭曉一眼,嘴角帶著笑。
無論什麼時候,蘇時清都有自信秦越絕不會放棄自己。
和鄭驍擦肩而過的時候,蘇時清小聲說:“替代品就要有替代品的自覺,正主出現了,就該自己離開,不然最後臉上不好看的還是你。”
鄭驍咬牙切齒道:“不勞煩蘇先生關心。”
沈臻重新回來席面上,他已經吃飽了,這會兒一筷子也沒動,喝了幾口茶,等著宴會結束。
雖然晚上還有晚宴,但是沈臻已經累了,他小聲對秦邢說:“晚上就不過去了。”
秦邢自然不會和沈臻唱反調,在桌布下拉住沈臻的手,沈臻的手指微涼,秦邢的手掌乾燥又溫暖,沈臻掙了一下,沒掙開,也就隨秦邢去了。
秦邢的拇指摩擦著沈臻的手背,沈臻的手並不算大,但手指纖長,秦邢卻能夠完全握住。
一群人在桌上談了會兒話,離開的時候秦邢就對趙安潤的爺爺說:“我們就過去了。”
趙安潤的爺爺自然不會衝秦邢說不行,笑眯眯的從秦邢和沈臻出門,看著他們倆走了,才對身邊的人說:“這個沈臻,運氣可真是好啊。”
旁邊的人小聲說:“我覺得他們可能有點什麼,這麼多年了,就是對秦越,秦先生都沒有這麼上心過。”
趙安潤的爺爺笑道:“有什麼關係嗎?”
對方:“啊?”
趙爺爺說:“能被秦邢帶在身邊是多少人求不來的好處,他運道好,就是真跟秦邢有什麼關係,你覺得有影響嗎?”
那人嘆了口氣:“也是。”
“不過沈臻起來了,秦越可倒黴了。”那人忽然說了一聲,“從天堂落到地獄,說的就是秦越了吧?”
現在秦越有多慘,所有人都看在眼裡,這個慘當然不能跟普通人比,畢竟秦越現在還有自己的公司,也有錢,頂著的也是秦這個姓,放在外頭,還是一堆人羨慕。
只有他們這些人,看著秦越的時候才會嘆一聲可憐。
趙爺爺杵著柺杖走了兩步:“引以為戒吧。”
那人不說話了,心裡真的升起了一點後怕,他以前多羨慕秦越,現在就有多可憐他。
被擯棄在權力外圍,今天坐的位子都沒有以往的特殊。
估計他心裡也不是滋味吧。
沈臻跟秦邢回到家,他第一件事就是脫下西裝外套,又把領帶鬆開,在宴席上的時候就覺得勒得喘不過氣來,現在才終於鬆懈下來。
秦邢倒不是不疾不緩的去倒水泡茶。
大約是因為秦邢十六歲以前都在國外,凡事親力親為,所以對傭人的依賴性沒有那麼強。
沈臻去換了套家居服,一出來就發現秦邢正穿著正裝用吸塵器打掃屋子。
沈臻靠在門框旁邊:“不是有清潔阿姨嗎?明天就來了。”
秦邢卻說:“看不下去。”
雖然他的潔癖不嚴重,因為和沈臻在一起變得越來越不在意這些,不過有些習慣還是在的。
他在秦家不打掃的原因就是秦家的傭人每天都在打掃,角落裡都沒有灰塵,不像沈臻這邊,只是讓清潔阿姨按時過來。
“要不然我讓張媽過來?”沈臻覺得秦邢平時要處理公司和秦家的事,回來了還要打掃衛生,這也太辛苦了。
秦邢卻說:“不用。”
沈臻走過去,從背後摟住秦邢的腰,秦邢的腰抱起來很舒服,他還摸了兩把秦邢的腹肌,耍賴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