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煥這下懂了,可他又說:“我那秘書脾氣很大,我擔心……”
秦邢:“我以為柳總是有誠意的。”
柳煥說道:“這事至少也要我秘書自己同意。”
秦邢:“嗯?”
柳煥的汗滴落下來:“我去跟他商量。”
沈臻沒想到秦邢還記得自己之前說過柳煥的秘書有趣。
等柳煥走了,沈臻才問秦邢:“你早就想要放過他了吧。”
秦邢笑道:“總要給他一點教訓。”
沈臻:“那個秘書對他來說很重要?”
秦邢笑道:“我以前就查過他,他身邊的人除了那個秘書以外,哪怕是在最困難時期跟著他的人後期都被他開了,他是個獨夫,只相信自己,這樣的人身邊有一個幹了七八年都沒換的秘書,當然是有原因的。”
沈臻:“秘書又不是他的所有物,也不一定會答應。”
秦邢:“等等就知道了。”
秘書只是去工作的,又不是柳煥的奴隸,柳煥指揮不動,所以秘書自己拒絕的話,秦邢也就不會再抓著柳煥不放,只是找個臺階罷了。
沈臻攬住秦邢的背,笑道:“你從一開始就沒準備把事情做絕。”
秦邢覆住沈臻的手:“當然,柳煥這個人示弱的時候我還是會接受的,他這個人偏激,自負,真的逼急了,放手一搏,我也會頭疼。”
“要是以前,我並不會在乎這個,但現在不同了。”
沈臻不明白,問道:“哪裡不同了?”
秦邢的聲音溫柔的能夠滴出水:“我現在有了你,無論如何,都要考慮到我們的家。”
雖然這個家只有兩個人,可家這個字,並不是用來形容人多人少的。
沈臻以前覺得自己是個鐵石心腸的人,可是現在秦邢稍微說幾句好聽的話他就受不了了,他抓住秦邢的手,把秦邢從沙發上拖起來,著急忙慌地說:“走走走。”
秦邢笑道:“走哪兒去?”
沈臻從背後推秦邢:“去房間啊,我要白日宣淫。”
秦邢沒憋住,笑出了聲。
沈臻越來越直白,也越來越可愛了。
大概是兩人之間開誠佈公的談過以後,沈臻整個人都不同了,越來越願意表達自己。
秦邢對沈臻這樣的變化感到欣慰。
他一直希望沈臻能更坦白的面對自己,面對他。
窗簾一拉,室內陷入黑暗,在黑暗中似乎更有氣氛,他們在私密的空間內,鼻尖是對方身上的味道,接吻的時候能夠感覺到對方鼻息。
有愛的人之間,連汗味都是催情劑。
沈臻摸到秦邢的面板,手上是秦邢的汗,他能感受到秦邢的肌肉和力量,最開始的時候他還能保持一絲清明,越到後來,他就越發迷失。
連自己有沒有喊叫都不知道,他只知道纏的秦邢緊一些,更緊一些,最好把秦邢融入自己的骨血之中。
這樣他們就永遠不會分開。
——
回到公司的柳煥心情很差,他坐在自己的椅子上,連口水都不想喝,頭疼欲裂,心裡不知道是什麼滋味,一方面,他知道秦邢提出的要求非常低,是存心要放自己一馬,另一方面,他也不想讓張子新去當沈臻的秘書。
鬼知道沈臻和秦邢兩口子有沒有什麼特殊愛好。
“張子新。”柳煥聲音有些沙啞的喊了一聲秘書的名字。
張子新正在摸魚看影片,把手上的工作處理好之後他可以做點放鬆的事,這是早就跟柳煥商量好的,他聽見柳煥的聲音,奇怪道:“怎麼了?”
柳煥深吸一口氣,他知道張子新肯定不會同意,到時候他再去找秦邢,柳煥說:“秦邢想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