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處理,這人能自說自話。
要是開口罵,他就更來勁了。
動手?楚浩逸打不過,看著馮安晏那洋洋得意的樣子更氣。
“馮先生,你每天除了纏著我以外,就不用去做正經事了嗎?”楚浩逸忍著怒火說。
馮安晏:“纏著你就是我的正經事啊。”
楚浩逸額頭青筋直跳:“不用管公司的事?”
馮安晏:“我請了那麼多人,花那麼多薪酬,還需要我時時刻刻去盯著?”
楚浩逸正要說話,馮安晏忽然說:“我可以告訴你蘇時清的線索,不過我有一個條件。”
楚浩逸一愣,臉上顯出狂喜的表情:“你知道時清在哪兒?他現在怎麼樣?有沒有受苦?沒有受傷吧?”
馮安晏:“先說好,我可是有條件的。”
楚浩逸眉頭緊皺:“什麼條件?”
馮安晏:“陪我睡一晚。”
楚浩逸幾乎是瞬間出口:“不可能!”
馮安晏浮誇地嘆氣:“看來你對蘇時清的感情也就那樣嘛。”
楚浩逸不說話。
馮安晏:“生氣了?”
楚浩逸一拳揮過去,馮安晏再次抓住他的拳頭,低笑道:“不開玩笑了,條件是你不能拒絕我的追求,怎麼樣?這個條件你能接受吧?”
楚浩逸冷笑道:“如果你所說的追求就是一直騷擾我的話,我敬謝不敏。”
馮安晏:“這話怎麼說的?你不想知道蘇時清的動向了?”
“我自己會查出來。”楚浩逸冷漠的說。
馮安晏聳聳肩:“那行吧,既然你有這個自信,那我也就不再鹹吃蘿蔔淡操心。”
這時候的楚浩逸認為,憑藉自己的人脈和楚家的人脈,找到蘇時清也不過是時間問題,而且還有個秦越也在找人,不可能一點線索都得不到。
他不知道的是,秦越這個時候的心思可沒放在蘇時清身上。
沈臻看著站在自己面前的秦越,不知道他為什麼還能若無其事的站在自己面前。
“有什麼事嗎?”沈臻從車上下來,站在韓朗學校的大門口。
這是秦越唯一能跟沈臻單獨相處的時刻。
秦越覺得自己從國外回來以後,一切都不同了,沈臻他成了青年企業家,有了自己的公司,每天忙得腳不沾地,不再像以往一樣,有什麼事都要來問自己。
他們的關係親密不在,取而代之的是一種奇特的疏遠關係。
明明他們比任何人都要了解彼此,現在卻連偶爾打招呼的熟人都算不上。
秦越看著眼前的沈臻,心情複雜地問:“你最近過得好嗎?”
沈臻約了韓朗的輔導員,還有半個小時就到約定的時間了,他沒什麼表情的看著秦越:“你來找我,就是為了問這句話嗎?我現在過得很好。”
“我們能找個人少的地方聊聊嗎?”秦越把自己的姿態放低。
沈臻看看手錶:“我們沒什麼可聊的,如果你是為了蘇時清的事,那我只能告訴你,我對他沒什麼興趣,他現在在哪兒,過得怎麼樣,我都不知道。”
“我不是為了時清來找你。”秦越馬上說道,他嘆了口氣,“阿臻,你不要這麼牴觸我。”
沈臻:“我沒有牴觸你,我只是不想看見你。”
秦越:“我知道你是為了之前我和時清的事生氣,但是我已經很久沒有跟他聯絡過了,阿臻,你還沒有氣過嗎?”
沈臻覺得有些無力:“我氣什麼?”
秦越上前一步:“氣我和時清走得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