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手摟住了張蕾的腰,鄭部長的腦袋湊過來,在張蕾的耳畔親了一口:“在說什麼?”
張蕾轉身抱住鄭部長的脖子:“跟蘇先生說,讓他好好跟著您。”
鄭部長拍了一把張蕾的屁股,還揉了揉:“你跟他好好說,別把人嚇到了。”
張蕾斜看了他一眼,嘆了口氣:“你明知道我為了你什麼都能容忍,所以就可著勁的欺負我。”
鄭部長:“哪兒欺負你了?誰欺負你了?你跟我說,我去給他好看。”
現在距離蘇時清離開秦氏的那天已經過了接近一個月的時間,他的臉好得差不多了,身上的傷也慢慢變好,不再疼痛,可他依舊下不了床——鄭部長把他的腳腕鎖在了床上。
蘇時清終於意識到自己遇到了一個什麼樣的人。
這簡直就是有精神疾病的瘋子。
還有張蕾,是另一個瘋子。
他害怕極了,但是手機被收走,這個房間沒有窗戶,他沒有求救的辦法。
鄭部長先親了一口張蕾,又走過去抓住蘇時清的下巴,親了一口蘇時清的嘴唇,然後理了理領帶,笑著說:“那我先去上班了,小蕾,好好照顧時清。”
張蕾微笑道:“知道了。”
等鄭部長走後,張蕾才坐床邊,就在蘇時清旁邊,她給自己倒了一杯酒,做了個乾杯的姿勢,然後喝了一口,含在嘴裡,噴了蘇時清一臉,隨後大笑起來。
“蘇先生,您不是厲害嗎?能把我趕出秦氏。”張蕾風情萬種地看了他一眼,“那又怎麼樣?你比我強在哪裡?”
“對了,鄭部長對您可是一往情深。”張蕾摸摸自己的胸口,“他幹我的時候,嘴裡叫的還是你的名字。”
她捋了捋自己的頭髮:“不過我也不在乎這個,反正我也只是在他這裡稍微停留一下。”
“我的目標可不是鄭部長這種低階的男人。”
“將心比心,你的目標也不是他吧?”張蕾,“但我是沒辦法,我想爬上去,就得找個登天梯,你就不同了,你原本就在雲端上,但你順著梯子爬下來了。”
張蕾:“聽說鄭部長在遇到你之前,也是兢兢業業的老實男人,在秦氏幹得挺好,公平公正,雖然只是個小領導,但清潔工們都很喜歡他。”
張蕾看向蘇時清:“遇到你之後,他就跟瘋了一樣,蘇先生,這麼看來,你確實比我有本事,比我強的不是一星半點。”
“可那又怎麼樣?”
張蕾鄙夷的看著蘇時清,她看不起蘇時清,她是往上爬,蘇時清是自甘下賤,她覺得真論起來,她比蘇時清要好上許多。
“蘇先生,未來的一段時間,我們得待在同一個屋簷下。”張蕾拿出紙巾,擦拭著蘇時清臉上的酒,“以後好好相處吧。”
這一個月,楚浩逸找蘇時清都快找瘋了,蘇時清就那麼從他的眼皮子底下失蹤,他甚至連一條簡訊都沒有留下,楚浩逸迫於無奈,只能主動聯絡了秦越。
秦越接到電話的時候正在自己的公司開會。
畢竟是秦邢一手培養出來的繼承人,秦越的公司在短時間內就已經走上了正軌。
“你說時清失蹤了?”秦越打了個手勢,讓人接替自己繼續會議,然後走出了會議室。
楚浩逸:“他沒跟你在一起?”
秦越冷笑:“我回國以後,給他發的簡訊打的電話都石沉大海,難道不是你的手筆?”
楚浩逸聲音更冷:“你秦大少要找人,還怕找不到?簡訊和電話?你敷衍我?”
“你根本沒找吧?”楚浩逸一針見血。
秦越皺起眉頭:“楚浩逸,別以為我不敢動你。”
“你要動誰?”
手機裡傳來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