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時清被捆著,站不起來,只能用腳蹬地,往後靠,想要逃離危險。
“沈厲!你不能這麼對我!是秦家送我來的!你就不怕秦家找你清算嗎?!”蘇時清一臉驚慌地大叫。
沈厲:“你別以為我什麼都不知道,你在秦家算是什麼東西?秦越現在可護不住你。”
蘇時清肝膽俱裂,是啊,秦越護不住他,他在秦越身上下了那麼多功夫,花了那麼多時間,但是到頭來,秦越連保護他都做不到。
“別廢話了。”趙江笑著走過去,力爭把這件事做好,只要做好了,沈厲肯定得掏錢給他,最近生意不好做,要不是靠著沈厲,他連這群兄弟的都養不起,哪裡還能充大哥的款?
小弟們也圍上去,他們可沒有什麼英雄情結,只要老大發話,群毆一個小白倆並沒有什麼心理負擔。
“啊!!”蘇時清尖叫,他大聲求饒,“求你們放過我吧,你們要什麼我都給你們,別弄我!”
趙江一臉莫名的站在原地:“他怎麼表現的像是我們要上他一樣?”
小弟們也很懵逼,求饒就求饒,在地上擺什麼擺,屁股撅著趴在地上,就像怕他們扒他衣服似的。
“別管他。”沈厲,“給我揍他。”
於是趙江他們就上了,本來他們就仇富,但因為有求於沈厲,不能對沈厲動手,也害怕被報復,不敢對別的有錢人動手,現在有沈厲頂著,當然不會手下留情。
鋼管敲在蘇時清腿上的時候,蘇時清發出了殺豬一樣的叫聲:“救命啊!”
趙江獰笑:“你叫吧,這裡可沒人過來,你叫破喉嚨都沒人救你。”
只聽叫一聲脆響,蘇時清的右腿以一種詭異的角度撇向一邊,他臉頰赤白,額頭暴起青筋,冷汗淋漓。
——他的腿斷了,但他顯然不能休息,拳腳都被施加在他身上,因為被捆綁,所以他連抱頭都做不到。
就在沈厲看得正解氣的時候,倉庫的大門卻被人一腳踹開。
“誰!”沈厲站起來。
蘇時清的眼睛已經腫了,他艱難的辨認出了出現在門口的人——楚浩逸,在這一瞬間,楚浩逸就像是從天而降的天使,蘇時清的眼淚流滿了一張臉,他被打的時候咬到了自己的舌頭,現在說話十分含糊,他連忙求救:“浩逸……救我!”
楚浩逸黑著一張臉,他的拳頭緊握,伸手從門邊抄起了一根鋼管,他在國外的時候沒少被欺負,後來認了一個大哥,這才好上一些,他那時候讀的是社群大學,打架毆鬥是家常便飯,在這方面,他也是個熟手。
“你是誰?”沈厲不認識楚浩逸,他冷笑,“蘇時清可真有本事,勾引秦越,勾引我哥,還勾引了你吧?你們這些人是不是腦子裡都是漿糊?他左右逢源你們就看不到?”
“誰動的手?”楚浩逸像一尊惡鬼,一個羅剎。
趙江和小弟們互相看看,趙江要在沈厲面前表現,於是挺起胸脯:“我乾的,你要……”
話沒落音,楚浩逸就已經一腳踹到了趙江胸口,把趙江踹了幾米遠。
然後他提著鋼管,一鋼管敲下去,趙江還沒來得及掙扎,就暈了過去,頭上還帶著血。
楚浩逸環視那群小弟:“誰還要來試試?”
小弟們互相看看,老大也不要了,一窩蜂衝出去。
這種身手,明顯不是他們這種小嘍囉能對付的好嗎?老大,你就自求多福吧。
沈厲膽子也不大,他開始慫了,沈臻揍他那一頓都叫他一直念念不忘,更何況這個手拿鋼管的猛男了,他哆哆嗦嗦地問:“你要幹什麼?我告訴你,你要是敢動我,我家不會放過你的,我、我大哥也不會放過你的!”
沈臻可是現在秦邢身邊最受寵的人,把沈臻搬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