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否知道,看著楊興寶和楊天河,心情很好地說道:“快點吃啊,涼了就不好吃了。”她不信每日葷素搭配著給這兩父子補,還補不好身體。
當然她同樣不信,她一天三次在院子做這些對比起楊家好太多的飯菜,楊家那一大家子還能像以前那樣的好胃口,膈應不死你們。
當然,司月最後的一種想法,她是絕對不會告訴楊天河的,想著今天周氏的態度還有戰鬥力弱了不少的陳氏,她就明白,為了楊天賜的秋試,這一家子決定忍。
既然他們選擇忍,她司月一定會變著法的欺負,因為她堅信,快樂就是建立在敵人的痛苦之上的。
正如司月所想的那樣,楊家人從上到下這一頓飯都沒有吃好,院子裡的肉香還沒有散去,桌上依舊擺著幾盤沒有多少油的青菜,清澈的稀飯,粗糙的窩窩頭,可聞著外面淡淡的肉香味,原本已經習慣了的吃食怎麼都覺得難以下嚥。
楊雙吉眉頭緊皺,他如今都不知道同意司月單獨開火是不是正確的,特別是看著已經是秀才的兒子吃著這般粗糙的食物,心裡更是難受不已,哎,第一次,一直注重名聲,追求光宗耀祖光耀門楣的楊雙吉認識到或許銀子也是同等的重要。
其實,若是沒有對比,楊家的伙食在楊家村也算是不錯的,畢竟他們家的田地比較多,加上又因為楊天賜而免了沉重稅收,即使是有幾個書生,日子緊巴巴地也是能過的,可農村裡要出個大富大貴的哪有那麼容易,大部分人都是省吃儉用地過日子。
只是,這一對比,效果就出來了,“老大,明天去楊屠夫家割一斤肉回來,”吃完這一頓異常沉悶的晚飯,楊雙吉如此說道,家裡的小孩一聽,一個個的眼睛都亮晶晶的。
周氏卻變了臉色,“老頭子,家裡的銀子可是要留給老五。”
話還沒有說完,就被楊天賜打斷,“娘,馬上就要農忙收小麥了,一直這樣節儉的飯食,爹和大哥他們的身體怎麼受得了,再說,也花不了多少銀子。”
見兒子和丈夫都這麼說了,周氏倒是爽快地點頭。
這一晚,司月倒是沒有讓楊天河洗碗,不過,楊天河一看司月動手,就和楊興寶一起圍在她身邊當下手,很快地收拾好,“小寶,肚子撐嗎?”本想叫小寶洗澡的,可一想到今晚他吃了不少,便開口問道。
“有點,”楊興寶點頭說道。
司月伸手,摸著他的肚子,笑了,哪裡是有點,裡面鼓鼓硬硬的,看著外面月明星稀,“走,我們出去逛逛,溜溜食。”
“好。”楊興寶點頭,“爹,你也去嗎?”
“去,我今天吃得也有些多了,”楊天河心裡贊兒子有良心的同時不好意思地說道,本來飯菜的量是差不多的,可一聽司月說留到明天會餿,父子兩個不僅僅把菜都吃光了,甚至那一鍋的排骨湯也喝了一乾二淨,能不撐才怪。
“把門拉上吧。”司月說完,牽著楊興寶走了出去,而楊天河很快就顛顛地跟上。
即使是到了五月底,這裡的晚上依舊涼爽,一家三口挑的是大路走,碰上同樣出來歇腳的村民,司月是跟著楊天河打招呼,又讓楊興寶叫人,最初小傢伙還有些靦腆害羞,不好意思張口,可幾次下來,膽子倒也大了起來。
對於小傢伙的表現,司月毫不吝嗇地誇獎,“明天你去縣城買條魚回來,給咱們小寶燒魚吃。”
“孃親,”楊興寶看著司月的眼睛更加明亮了,這個年紀的小孩愛吃是正常的,更何況他這麼高興並不僅僅是因為魚的原因,更多的是因為來自孃親的誇獎和喜愛。
楊天河一愣,隨後說道:“司月,你這樣太寵著他了。”
好吧,楊天河是被楊雙吉棒下出孝子的觀念養大的,所以,對於楊興寶,他心疼的同時也同樣是個嚴父,實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