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能得了他的眼緣,以後大好前程唾手可得。
這對於楊天賜來說,無疑是個天大的好訊息,更重要的是,王雪君視金錢如糞土,對攀親走後門的更是深惡痛絕,這對於既沒銀子又沒背景勢力的楊天賜來無疑是最有利的,他甚至認為這個大儒的稟性天生就是要收他當徒弟的。
當然,之後先生也說了,禮還是得送的,但一定要送得好,送得妙。
於是,在回來的路上,楊天賜都在想這個問題,一直到家門口都沒有結果,誰能想到會有這麼大的驚喜等著他。
“相公,你先放手。”王語嫣皺眉,溫柔地說道:“你先冷靜點。”
楊興寶看著從來就沒有將他放在眼裡據爹說非常出色的小叔,瞥了瞥嘴,隨後抬頭,無聲地詢問著司月,孃親,小叔這是怎麼了?
司月微微抬起右手,手心朝下,在身前放平,像波浪一樣翻了兩下,楊興寶點頭,明白了孃親的意思,得,又一個抽風的。
這些日子的朝夕相處,楊天河自然是看得明白兩人之間傳達的意思,嘴角微微抽搐,突然間他發現,似乎無論在什麼樣的環境,只要有這兩母子在,他沉重的心情總會很快的消失不見,變得輕鬆且詭異起來。
對面,秀才郎楊天賜終於察覺到自己的失態,連忙放開王語嫣,“沒事吧,語嫣,我是太激動了。”說完在一邊坐下,急切地問道:“剛才那詩句,你再念一邊。”
王語嫣又唸了一遍,楊天賜的眼睛亮得更加厲害,甚至整個身體都因為激動微微顫抖,他想,這樣的句子一定能夠打動大儒的。
“老五,到底怎麼回事?你這個樣子像什麼話?”楊雙吉大聲呵斥,對於楊天賜此時的模樣很是不滿,一點都不穩重。
“爹,你不知道,天大的好事。”楊天賜按捺住激動的心情,神態說話總算是稍微正常了一點,快速地將事情說了一遍。
一聽這話,楊雙吉自然高興得很,不過,“那王雪君是誰?真有那麼厲害?”
當代大儒要來安縣收徒,這個訊息令司月的心也是一動,看著乖巧站在她和楊天河中間的楊興寶,雖然她從不認為自己是無知婦孺,她能教小寶的是學堂裡學不到的,但小寶要走科舉仕途的道路,肯定不能缺一個好的先生。
“這大儒來頭可大了,他父親是帝師,兄長是皇子的師傅,而他,是同樣的滿腹經綸,每隔幾年便會出遊,在大齊各地收徒,據說,他的弟子,科舉考得最不好的都是進士,也就是殿試至少是二甲。”即使是已經聽過先生說過這大儒的來歷和本事,如今再說一遍,他的整顆心都在不停地顫抖。
整個堂屋除了急促的呼吸聲,便在沒有其他的聲音,一個個都目瞪口呆,真好好大的來頭,對於他們來說,這樣的人就好比天神的神仙一般,遙不可及。
楊雙吉好半天都才反應過來,“老五,也就是說,你很有可能也會被這樣的大儒收徒?”問話的聲音也開始顫抖。
“恩,”楊天賜重重地點頭,又將他知道關於大儒秉性的事情說了一遍,“爹,這樣的機會怎麼也不能錯過的。”
“呵呵,”之前關於司月繡技的事情早就被拋在腦後了,用力地撥出一口氣,饒是如此,楊雙吉還是有一種身在夢中的感覺,驚喜來得太大,太突然,他真的不敢相信,“你說的都是真的?”
“爹,這麼大的事情,我怎麼可能開玩笑,大儒的收徒考試就安排縣衙,三天後開始。”楊天賜笑著說道。
“還要考試?老五,你有沒有信心?”楊雙吉笑著問道,對於兒子的才學,他讀書雖不多,可先生從小誇到大還會有錯?所以,關於這個問題楊雙吉是從來都不懷疑的。
“當然有信心,”楊天賜此時的笑容非常燦爛,整個人都帶著一種意氣風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