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力就“嗤”地笑了一聲,問:“貓貓……你那個朋友?她不是十一就結婚了麼?他現在送她這玩意兒是幾個意思?”看許慕晴還有些懵懂,就把盒子開啟,指著裡面一串編碼說,“看到這個了沒有?這個戒指是定製的,據說買的時候得憑身份證,一個身份證一生只能訂製一個,表示一生唯有一個真愛的意思。現在人家結婚在即,他把這玩意兒送給她,那是要膈應誰啊?”
沒想到秦力三觀還挺正的,許慕晴當即對他刮目相看。有些煩惱地將盒子扔進抽屜裡,說:“他硬是要我給她,那我就先問問貓貓的意思唄。”嘆氣,“我不是她,總不好直接替她做了決定的。”
有時候她真挺恨劉維銘這種人的,在一起的時候熟視無睹,完全沒有珍惜的意思,不在一起了又作出一副情聖的模樣,就像秦力說的,這是要膈應誰呢?
不過她後來還是把這戒指拿給了貓貓,貓貓拿到後放在手裡摩挲了很久,最後還是又交給她:“還給他吧,沒必要。這是拿他的名字買的,以後儘可以再送給別人。”她說著笑了一下,“我都不知道他真把它買下了,當時我們一起看的時候,他還說這東西可酸了,就是變著法兒套人花錢的。”也不知想到什麼,她搖了搖頭,轉而問起許慕晴,“我聽說你把你前婆婆給告了,後來怎麼樣了啊?”
“不是告,只是報警而已。”許慕晴糾正她,見她不想說劉維銘,便也不說,“我也不知道後來怎麼樣,沒關心過。”
她忙得要死,今日來見貓貓還是抽空出來的,要不是她提起,她還真忘了自己報過警這回事。
回頭她才問秦力:“那老太太現在怎麼樣了?”
秦力也是把這事忘了,當即打電話過去問過後才告訴她:“拘留15天,現在還關著啦。”
許慕晴驚了一下:“真拘留了?”
“嗯。”秦力一本正經地解釋,“都傷那樣了,只拘留教育已經看在她年紀大所以網開一面了。”
……
許慕晴都不太敢相信他的話,那些檢查結果她可都是看了的,根本就沒有什麼大問題。
秦力看她那呆樣就忍不住想笑,伸手刮刮她的鼻子,說:“瞻前顧後的,還怎麼做女強人啊?”又說,“放心,他們蕭家人可沒你想的那麼在乎那老太太,人被帶走了,連個探視的人都沒有,後來好不容易來人了,老太太虐待雋東沒有太有力的證據,但她襲警啊,所以就判了15天的行政拘留,那家人對此一句話都沒有,大約看他們那意思,倒是恨不得老太太就蹲裡面,讓國家養老送終了才好。”
許慕晴聽得無語,有時候看蕭家人行事,她很有“不識廬山真面相,只緣身在此山中”的感慨,大約以前的自己,是因為被愛情矇蔽所以才沒覺察出這一家人的奇葩之處來吧。
如此想來,倒是越發覺得自己眼光不怎麼樣,因而再看秦力就帶了幾分的審視。秦力那人就是個人精,揣磨人心已到了登峰造極的地步,見她這樣哪還不知道她在想什麼?便撲了上來,惡狠狠地說:“許慕晴你欠打是吧,把我和那樣的人渣拿來比!”
手伸到她腋下,還沒開撓呢,許慕晴怕癢得尖叫著往後躲了,卻到底還是讓他摟住了,抱在懷裡親了又親。
許慕晴畢竟是個年輕女人,即便受過傷,可對愛人和被愛依然有著潛意識的渴望,加之又不反感他,因此難免會有些沉迷於這樣的親密和親暱。
只是她並不放縱,點到為止也就好了,屢屢在秦力想要更進一步的時候,她總是會按住他的手叫停:“再等一等吧。”她笑著在他臉上補償似地親了親,“再等一段時間再說。”
這次也一樣,她很堅決地抓住了秦力想要更進一步的手,臉上似笑非笑的。
秦力似乎知道她心裡在想什麼,並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