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像儷妃,就知道耍陰招。
不過,儷妃的手筆,不也是受教於這位芙美人嗎?
只能說,這位芙美人比儷妃更聰明。
懂得殺人不用髒了自己的手。
想要怪罪她,那得看她給不給這個機會。
好在白子墨帶她在乾帝面前免去了罪責,否則,怕是真招架不住趙雪芙的發難。
問罪落空,趙雪芙美目微眯,“原來如此。”
“只是儷妃所講,你可有什麼要辯解的?”
一招不成,她還有一招。
違抗聖旨的事,她說不得什麼,可刺傷儷妃,血汙先帝畫作的事兒,她可管得著。
趙雪芙嬌媚的的眼中一閃而過的冷光。
心中大罵一聲,賤人!
原以為嫁給白子墨的,是裴蓉華。
沒想到,居然是個庶女裴卿卿!
不過管她是誰呢,敢玷汙白子墨,都得死!
一個庶女,也妄想配得上白子墨?!
簡直不知所謂。
縱使趙雪芙陰狠的眼神一閃而過,可裴卿卿還是捕捉到了。
她沒錯過趙雪芙眼中的狠辣。
忽而想起,昨日的大婚上,她便感覺有一道像刀子的目光剮在她身上。
那時候她還以為是她的錯覺。
如今看來,並不是她的錯覺,而是這個芙美人,確實對她有敵意。
這是為什麼?她和趙雪芙,從未有過什麼交集。
平白無故的,記恨她做什麼?
難不成,又有人在背後挑撥離間?
不過這次,裴卿卿卻沒往裴蓉華身上懷疑。
因為她知道,裴蓉華現在手伸不到那麼長。
自上次壽宴,裴蓉華被乾帝丟出宮去之後,便有言,裴蓉華不得入宮!
乾帝的指令,誰敢不從?
所以說,不會是裴蓉華在中間挑撥離間。
那又會是誰?
她沒得罪過別的什麼人吧?
一時間,裴卿卿也想不出個所以然來。
便也就作罷了,見招拆招吧。
至於刺傷儷妃,血汙先帝畫作的事,她有什麼可辯解的?
不過趙雪芙這戲碼,做的可比儷妃充足。
“美人你也看到了,畫上的血,是儷妃娘娘的,這扇子,也是儷妃娘娘的,甚至扇子裡藏的利刃,儷妃娘娘也最為清楚,我如何能用扇子刺傷儷妃娘娘?美人以為這說得通嗎?”
扇子和滴的血都不是她的,跟她有什麼關係?
裴卿卿的話,言簡意賅就是一句話,與我無關。
許是裴卿卿的伶牙俐齒超出了趙雪芙的想象,說的趙雪芙一時間默然了。
事實如何,趙雪芙是心知肚明。
只是一想到白子墨娶了妻,一想到裴卿卿佔有了白子墨,她就忍不住好恨!
恨不得將裴卿卿碾壓至死!
憑她也配嫁給白子墨!
趙雪芙有一下沒一下的眼神泛狠,搞得裴卿卿一陣一陣的莫名其妙。
她很確定自己沒得罪過趙雪芙,可對方這麼怨恨她是幾個意思?
說怨恨一點都不誇張。
瞧瞧那眼神兒,恨不得將她千刀萬剮似的。
這要是換了別人,指不定怎麼被嚇死了。
或許此時的裴卿卿沒意識到,趙雪芙對她的怨恨,如果不是因為她本身,那就是因為,她嫁給了不該嫁的人,佔有了不該佔有的人!
“你胡說八道!”趙雪芙沉默了一下,可儷妃卻忍不住,怒目圓睜的瞅著裴卿卿,“分明就是你刺傷了本宮,還汙了先帝的畫作,竟敢強詞奪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