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離之近,可以說是毫無距離,她都能感覺到白子墨沉穩卻炙熱的氣息,噴灑在她鼻尖…
鼻子裡,腦子裡,一瞬間都是充斥著他的味道。
眼睛裡只剩下他的倒影。
‘蹭’的一下,裴卿卿臉紅到了耳後根,臉皮子像火燒一樣的發燙…
“你,你…”舌頭好像打結了,竟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來。
慌亂的眼神都不知該看哪裡,手腳也好似僵硬著,不知該往哪裡放…
“怎麼?夫人這是害羞了?”白子墨眉眼帶笑,只是眼神,卻是裴卿卿從未見過的炙熱,燒的她臉皮子更燙了!
方才不是取笑他害羞嗎?
這就叫風水輪流轉。
分分鐘,就輪到她害羞了不是?
“你不許笑!”裴卿卿兇狠的瞪了他一眼。
笑什麼笑?!沒人跟他說過,他笑起來像個妖孽嗎?!
這話,還真沒人跟他說過。
“夫人好生霸道,連笑都不許為夫笑了?”白子墨不僅沒收斂笑意,反而還笑的更加明豔了。
“妖孽。”裴卿卿頗有一股咬牙的味道,從牙縫中擠出兩個字來。
“妖孽?”白子墨微微挑眉,笑的更加開心了,“為夫若是妖孽,那夫人是什麼?”
“……”裴卿卿翻了個白眼,再瞪眼之。
殊不知,她此時的兇狠瞪眼,哪裡有半分的兇狠?反而還多了幾分嬌媚,何嘗不是一種嬌磌?
不過,“你是怎麼把我弄到床上來的?”
裴卿卿眼眸隱含嬌媚之餘,也嚴謹的問他。
她關心的,是他的腿。
剛才就感覺一陣天旋地轉,她就被他抱到床上來了。
她清楚的記得,前世那晚,他也是站起來將她抱上床的。
白子墨眼神閃了一下,他明白她意有所指,“為夫若連這點本事都沒有,如何陪夫人洞房花燭?”
他說著,還埋頭在她耳邊吹了口氣。
刷的一下,裴卿卿臉皮子薄紅薄紅的,白裡透出紅,像是熟透的紅櫻桃,十分誘人,叫人忍不住想咬上一口。
不知是不是白子墨有意轉移話題,但裴卿卿卻是被他帶偏了,臉皮子都被他燙的熟透了,“你,誰要跟你洞房花燭了!你起來……”
柔軟的雙手推搡在他胸前。
只要白子墨不想動,憑她的力道,怎麼可能推得動他?
反而像是小貓爪子在他胸前撓撓,撓的白子墨眼眸愈發深諳了幾分,像是要把她吸進去似的。
他的雙眸,如大海般深不見底,他的呼吸,炙熱又滾燙,他的眉眼,清貴中透著絲絲溫柔,每一處,都像一塊磁鐵般吸的裴卿卿移不開眼。
古人云,食色性也,她今天算是明白了這句話。
面對眼前的這個妖孽,實在是叫人難以不起色心。
更何況她還不是聖人。
罪過罪過,她也起了色心。
而且……她現在是不是可以光明正大的色白子墨了?
只是,“夫君的腿,能洞房花燭嗎?”
她如畫的眉眼間,挑起了無限的風情,眼角勾起絲絲如貓兒般的慵懶,一瞥一笑無不都是引誘這個要跟她洞房花燭的男人。
只不過……她這個問題,確定不會惹白子墨不高興嗎?
畢竟,男人都忍不得別人說他‘不行’
尤其是被自己的女人質疑。
誰讓外面都傳戰北侯是個不能人道的……
很顯然,她成功的引起了白子墨的不滿,大手一揮,床幔落了下來,他低沉而略帶絲絲沙啞的嗓音道,“夫人試試不就知道了?”
當他薄涼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