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去!”裴卿卿也要跟去救藥琅,白子墨低沉了一下,便也點了頭。
然後,白子墨帶著戰北侯府的府兵,招搖過市,以最快的速度趕到了風味齋。
風味齋裡的環境倒也還算附庸風雅,不過是些俗豔的附庸風雅。
一進去,裡面也算是坐無缺席,可見生意很好,一眼望過去,幾乎每桌都有俊俏小生陪坐陪酒……
白子墨帶兵來的動靜兒很大,分分鐘,風味齋的老闆娘就迎了上來,看到白子墨第一眼的時候,老闆娘驚訝了一把,“你…你是……你是戰北候?”
像是不確定面前這個清貴冷冽的男人的是戰北候,老闆娘嘴巴都能塞下一個雞蛋了。
戰北候,絕對是稀客呀!
以前哪有機會能見戰北候的尊容啊,老闆娘的目光,掃描式的將白子墨從頭到腳掃描了個遍,有傳聞說戰北候的腿疾好了,居然是真的?!
以前誰不知道,戰北候是個殘廢呀!
可是眼前的這個男人,哪像是殘廢啊!簡直,簡直就是個令人敬畏的王者呀!
老闆娘直接看傻了眼。
白子墨冷峻的眉頭緊皺,一眼掃過去,老闆娘還在犯花痴的心肝兒便一陣寒顫,“今日被送進你們這裡的那個少年呢?”
從一進風味齋,裴卿卿就將視線所能及的地方都掃了一遍,但是沒看到藥琅的影子,當即就急了,一把揪著老闆娘的衣領,冷聲問,“藥琅呢?你們把他弄到哪兒去了?”
如果說這老闆娘前一秒還在對白子墨犯花痴,那麼下一秒,便是嚇的一陣懵逼,“什…什麼藥琅?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麼?!”
反應過來之後的老闆娘才意識到,戰北候不是來喝酒找樂子的,是來找麻煩的啊!
後知後覺的才知道開始害怕了。
“搜。”白子墨修長的手指一揚,阿羨當即會意,帶著人開始在風味齋裡裡外外的搜了起來。
戰北侯府的府兵大肆搜查,頓時就把風味齋裡的客人嚇的跑完了……
“哎…你們,你們這是幹什麼?!住手!快住手!”老闆娘嚇的大呼小叫的,生怕侯府的人把她的風味齋給拆了。
可裴卿卿現在沒心情在這慢慢理論,揪著老闆娘的衣領,面色越發清冷,“說!藥琅在哪兒?你把他藏在哪兒了?”
“你若不說,我就拆了你這裡!”裴卿卿發起脾氣來,那也是很兇狠的!
她便是在威脅這風味齋的老闆娘。
不交出藥琅,她不介意拆了這裡!
嚇的那老闆娘直喊冤,“什麼藥琅啊?我,我不認識什麼藥琅!你們…你們這是以官壓民!我…我要去告發你們!”
就算是戰北候,也不能這麼仗勢欺人呀!
然而,裴卿卿今日,還就是仗勢欺人了!
別以為她瞧不出來,這老闆娘言辭閃爍,眼神慌亂,明顯就是心虛。
藥琅一定在這裡!
“告發我們?好啊,你去告啊。”跟她比威脅?裴卿卿最不怕的,就是威脅,“那就要看看,你有沒有命踏出這裡去告我們!”
還告發她們?今日若是藥琅有個什麼三長兩短,這個風味齋,也別想開了!
“夫人,找人要緊。”白子墨低沉的嗓音安撫道,找藥琅要緊,先不必跟這風味齋的人浪費唇舌。
很快,阿羨就搜完回來了,只是阿羨的面色,卻是凝重,搖著頭跟白子墨回稟,“侯爺,沒找到人!”
其他的府兵也都搜完回來了,一樣沒搜到人!
裴卿卿頓時就急了,冷若冰霜的瞅著那老闆娘,“說,你們把藥琅弄到哪兒去了?”
她知道,風月場所裡,也有一些見不得光的手段和潛規則,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