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似的。
聽到裴卿卿耳朵裡,翻他一個大白眼。
不知死活。
……
而此時白子墨也進了宮。
只不過,慕玄凌比他先一步,覲見了乾帝。
“凌王,說你急匆匆的要見朕,有何急事啊?”乾帝看了一眼慕玄凌,只是臉色卻不太好。
他本來還在後宮歇息,宮人稟報說,凌王有要事求見。
這幾日,因為陪葬品的事,沒少讓他頭疼,雖說大臣們家的陪葬品,抓到了一夥盜墓賊,也剷除了民間的地下黑市,給了眾臣一個交代。
可是盜取帝陵的賊人,尚未捉拿歸案。
太后又日日催問,著實令乾帝頭疼不已啊。
普通的盜墓賊,或許能盜其他的墓,但帝陵,絕非一般的盜墓賊能盜的!
這也是乾帝沒法跟太后交差的原因。
這會兒他好不容易在後宮歇會兒,凌王又來攪他清靜。
“父皇,兒臣有要事稟報!”慕玄凌毫不含糊的說。
他若再不進宮稟報,讓那裴少楓跑了,豈不是白白浪費了這麼一顆好棋嗎?
他可是好不容易才誘得裴少楓回京的。
乾帝喝了口茶,潤潤喉,方才問道,“何事啊?”
“回稟父皇,兒臣……”
“陛下,啟稟陛下,戰北侯求見!”
這個時候,慕玄凌剛開口,就被突然跑進來傳話的小太監給打斷。
乾帝聞言眉頭一挑,如果說剛才他還覺得有幾分倦意,可聽到白子墨來了,乾帝整個人都精神很多了,瞅著小太監問,“白子墨,他來幹什麼?”
“回陛下,侯爺說有事關南陽戰事,有克敵制勝的計策要稟報陛下。”小太監如實稟道。
慕玄凌聽著亦是微微蹙眉。
白子墨好巧不巧的趕在這個時候來獻策?他怎麼覺得不是這麼回事呢?
“去請侯爺進來。”就在慕玄凌疑慮的時候,便又聽見了乾帝發話。
“是。”小太監領命退了下去。
很快,白子墨的輪椅就推了進來,在人前,白子墨永遠都是散發著拒人於千里之外的氣息,“臣參見陛下。”
戰北侯,永遠都是那個冷漠孤傲的戰北侯。
慕玄凌就在旁邊,可他連看都沒看一眼,連個眼角都沒給慕玄凌。
這才是真真兒的不看在眼裡。
“侯爺免禮。”乾帝隨意的一擺手,意味不明的瞅了眼白子墨。
“謝陛下。”白子墨謝恩之後,這才像是後知後覺的瞧見慕玄凌也在這裡,“不想凌王也在,臣是不是打擾了陛下和凌王議事?”
打擾?可不就是打擾了嘛?!
他還是故意打擾的。
還問的挺像那麼回事兒的。
乾帝眉頭一挑,闊氣的很,“無妨。”
有乾帝在,自然就沒有慕玄凌說話的份兒,乾帝意味深長的瞅了瞅白子墨,“侯爺說有南陽克敵制勝的計策可獻?此話可當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