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待遇不是嗎?自古以為,從來都只有女人伺候男人的份兒。
現在白子墨要伺候她,她當然要好好享受享受了。
於是裴卿卿理所應當的讓白子墨服侍她更衣穿戴。
就連洗漱,都是他在動手。
最後連梳妝,他都能插上手。
望著鏡子裡給自己梳好的髮鬢,裴卿卿著實驚訝了一把。
沒想到白子墨還有這手藝呢?
不過,“夫君是給別人梳過頭嗎?”
剛才看他挽發的動作,挺嫻熟的,是不是給別人梳過?所以才有這般手藝?
比如,趙雪芙?
畢竟趙雪芙不是他曾經相好的嘛?
想著,裴卿卿從臉上就能瞧出酸溜溜的。
“本候只給自己的夫人梳頭。”白子墨這話說的比較嚴肅。
這點他可必須說明白,免得這小女人又胡思亂想的。
給人梳頭,尤其是女人,他可是第一次。
怎麼?看他手法不笨拙,便是給別人梳過?
他這傻夫人,倒是會下定論呢。
裴卿卿哪會瞧不出,白子墨有些些不高興了。
瞧瞧,鏡子裡男人的臉都冷峻了下來。
好吧,是她一時失言,這男人還開不得玩笑了?
這麼嚴肅幹嘛?她不過就隨口一說嘛。
“夫君莫惱,夫君給我梳的頭,我很喜歡。”裴卿卿一副哄人的口氣道。
“……”然而白子墨好像不受用,沒做理她。
裴卿卿瞧了,不由得輕笑一聲,這男人還跟她較勁呢。
眼珠子一轉,裴卿卿又拿起桌上的眉筆,“夫君幫我畫眉吧?”
裴卿卿每一個表情,都是在哄著他,好讓他莫生氣。
她剛才真的沒有別的意思,也就是隨口一說,然後隨口吃了口醋罷了。
這算什麼?自己給自己找不痛快,還要哄著這男人!
白子墨,也不是那麼小肚雞腸的人,只是這畫眉……
瞧著她眉目如畫,哪怕是不需畫,也美然天成。
“本候可是第一個給夫人畫眉的人。”突如其來的,白子墨突然問了這麼一句。
雖然不像是問句,但其實就是問句。
“不是啊。”哪知,裴卿卿想都不想的就搖頭了。
瞬間衝散了白子墨的好心情,要給她畫眉的動作也停頓了一下,“不是?還有別人給夫人畫過眉?”
酸味兒。
好大的酸味兒。
這回男人的醋罈子可打翻了!
“呃……”裴卿卿眨巴眨巴無辜的眼,確實曾有人給她畫過眉…
白子墨,該不會這就生氣了吧?
瞧瞧那一臉的幽冷,比之剛才還要冷峻三分。
她怎麼覺得,她要是說出來,白子墨就會對人不客氣一樣。
這人,說的自然是給她畫過眉的那個人。
只是……
“我大哥曾給我畫過眉。”那人是她大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