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其他人,自然也不會出頭去挑白子墨的黴頭!
戰北侯雖腿殘,卻也不是誰都能惹得起的!
這點自知之明,在場的每一個人,皆可謂是心知肚明。
尤其是乾帝的臉色,那也不太好了。
當著他的面兒與裴家那個庶女大秀恩愛!簡直,簡直是沒把他放在眼裡!
再加上白子墨剛才所說的話,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提到了盜墓賊一事……
往白子墨那桌瞅了一眼,乾帝的臉色,可以說是很陰沉了。
也幸虧是別人聽不見乾帝的心聲,否則……
白子墨不將他放在眼裡的次數還少嗎?
不,應該說,白子墨何時將他放在眼裡過?
堂堂乾帝,怎麼也要來自取其辱呢?
只是這些話,有些人即便在心裡想想,那也不敢在嘴上說出來的。
畢竟沒誰會活的不耐煩的嫌命長不是?
白子墨的黴頭不好觸,那陛下的黴頭,更是觸不得啊!
於是乎,整個喜宴上的氣氛開始怪怪的了……
不過好在,緊接著,府外又響起了炮竹聲和吹鑼打鼓的聲音。
告訴眾人,新郎迎親回來了。
裴卿卿自然也聽見了。
對這凌王府,她是何其熟悉?熟悉到讓她恨不得毀了這座府邸。
聽聞接親回來的聲音,裴卿卿清亮的眸中,掠過一絲冷戾。
隨後,一身紅色喜袍的慕玄凌走進府來。
後面跟著新娘子,跨馬鞍,越火盆,在喜婆一路攙扶的吉祥話下跟了進來。
這一幕,何其熟悉?
前世,她便是如此嫁入凌王府的。
而今生,她成了來觀禮之人。
想想稍後能將凌王府鬧的雞飛狗跳,裴卿卿便心情大好,嘴角露出個三分明媚與三分冷豔混雜的笑意來。
卻正好,被慕玄凌瞧見了去。
一時間,慕玄凌似乎有些晃神。
被她冷豔一笑,看晃了眼。
在原地愣了一下。
“夫人。”裴卿卿剛想著能讓慕玄凌付出點代價而心情大好,不妨就聽見了身邊男人低沉的嗓音。
扭頭一眼,她怎麼覺得……她男人好像不高興了?
她沒有惹到這男人吧?
“夫君…怎麼了?”裴卿卿有些迷糊,她好像沒做什麼吧?他怎麼一臉不高興了的樣子?
她若是自覺明白,不問還好,這一問吧,以至於男人的眼神兒愈發幽涼了三分。
白子墨涼幽幽的睨了她一眼,那眼神兒,就好比在說,竟敢在外面給我招蜂引蝶,看我回去怎麼罰你!
“……呃!”裴卿卿愕然了一下。
顯然是讀懂了男人的眼神兒。
不由得有些好笑,笑的眉眼彎彎,“原來夫君這是在平白無故的吃飛醋呢?”
這男人,要不要這麼小氣啊?
她以前怎麼沒發現,白子墨居然這麼愛吃醋啊?
不過,越吃醋代表越在乎她,她高興!
瞧著這小女人笑的明媚動人,白子墨微微眯起了眸子,握著她的手緊了緊。
要不是在人這麼多的地方,看他怎麼堵上那紅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