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飛鷹頭疼的搖頭,“不可不可...”
常飛鷹非常清楚,白子墨那個人,不是常妙言能駕馭得了的。
見常飛鷹油鹽不進的,常妙言立時就賭氣的做出生氣的模樣,“哼,我知道爹為什麼不同意,因為爹曾經敗給過白子墨對不對?爹怕在他面前沒面子對不對?!爹,你也不想想,如果白子墨做了你的女婿,那你多有面子啊!”
這父女倆,青天白日的做夢呢?
有趣的是常飛鷹似乎還將常妙言這句話給聽進去了,猶豫不決的說,“白子墨有妻室,你怎知他願意娶你?”
換了別家公子,他尚且可以去找聖上賜婚,可白子墨,便是聖上也沒轍。
何況現在天鳳的新帝慕非瀾,還是白子墨一手推上位的!
“只要爹你不反對就好!我一定有辦法讓白子墨娶我的!”都說變臉比翻書還快,說的就是常妙言現在。
她信誓旦旦的,一定會讓白子墨娶她。
許是老天給她的自信吧?
只要一想到能和白子墨那樣俊美無濤的男人共赴良宵,常妙言就忍不住的臉紅。
“小姐,雲櫻郡主差人送信來了。”門口傳來丫鬟通報的聲音。
“進來。”常妙言開口說。
然後丫鬟進門說,“小姐,雲櫻郡主約您去神仙居喝茶小聚。”
正好說服了常飛鷹,常妙言心情好,很爽快的就答應了,“我知道了,你下去吧。”
然後又對常飛鷹說,“爹,郡主約我,那我就先去赴郡主的約了。”
常妙言同雲櫻郡主是手帕交,常飛鷹只叮囑說,“早些回來。”
“是。”然後常妙言就領著春煙赴約去了。
神仙居,是神昭王城最好的茶樓。
常妙言到的時候,雲櫻郡主習慣性的定了雅間,雅間裡一股酒味兒,常妙言下意識的皺了皺眉頭。
“不是說約我來喝茶嗎?怎麼喝起酒來了?”常妙言瞧著桌上空了好幾個酒壺,雲櫻這是喝了不少啊。
借酒澆愁,這可不像她認識的雲櫻郡主。
“妙言你來了,坐下陪我喝一杯。”雲櫻郡主似醉非醉的拉著常妙言說。
她二人從小一起長大,感情跟親姐妹一樣好。
雖然雲櫻是郡主,但是在常妙言面前,也是最沒有架子的。
常妙言攔下雲櫻郡主手裡的酒壺,“誰惹你不開心了?有什麼煩心事跟我說,喝悶酒最傷身了,不能再喝了。”
“不開心....妙言,我這裡堵得慌。”雲櫻捶著自己胸口,嘟囔著說,“我心裡堵得慌,妙言,你說我該怎麼辦啊?”
瞧著雲櫻這樣,常妙言猜測問,“是因為表哥嗎?”
雲櫻雖是郡主,卻不是真正的皇親。
她是國公的遺孤,老國公戰死,聖上體恤雲櫻孤苦伶仃,便賜了個郡主的封號以示安撫。
最重要的,是雲櫻和北宮琉青梅竹馬,曾有婚約。
從前人人羨慕雲櫻,能有世子做未婚夫婿。
可是好景不長,北宮琉被迫送往天鳳為質,當年雲櫻與他分離,常妙言還記得雲櫻哭了三天三夜。
當年雲櫻不讓北宮琉去天鳳,放話說,他若去,便就與他一刀兩斷。
婚約也不作數。
後來,北宮琉還是去了天鳳為質。
一紙婚約也被雲櫻當場撕碎。
如今北宮琉回來了,還娶了和親公主做世子妃。
可雲櫻這些年也未曾忘記過北宮琉,默默地在等著他回來。
可誰知....
常妙言也只得感嘆一句,天意弄人啊。
“我當年....我當年並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