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喜極而泣。
“只要我活著一天,你就永遠是我的世子妃,我北宮琉此生只你一妻。”
這像是誓言,更像是承諾,是北宮琉此刻想對青禾說的,他想給青禾一份安心。
到了這一刻,北宮琉才像是重獲了新生一般。
青禾縮在他懷裡,臉貼在他心口上,“你活著,我陪你一生,如果哪天你不在了,我也絕不苟活。”
從一開始,本就是她先愛上北宮琉的。
生同穴,死同寢,不論生死,她都不會離開他的。
北宮琉笑了笑,摟著媳婦兒睡覺的感覺真好,這麼長時間放著媳婦兒不摟,一個人睡冷床,北宮琉你腦子裡都在想什麼呢?
“世子。”
“還叫我世子呢?是不是該改口了?”
“....”青禾面露嬌羞,改口怎麼改,叫“夫君還是相公?”
“叫相公吧,我們神昭,多數夫妻會管自己丈夫叫相公。”北宮琉挑眉說。
裴卿卿管白子墨叫夫君,那是天鳳習慣叫夫君。
入鄉隨俗,青禾嫁到神昭,叫相公更好聽。
才不要和裴卿卿一樣呢。
以前聽著裴卿卿開口閉口的夫君,還被那兩口子酸的不行,欺負他沒媳婦兒,其實他還挺羨慕白子墨的。
現在羨慕個鬼。
“怎麼不叫了?”半天沒聽見青禾喊他。
“我....”青禾很羞澀。
北宮琉低眉,在她耳邊輕聲說,“我們都是夫妻了,還害羞呢?”
語言上逗弄青禾還不算,他的手還不老實,指尖往青禾腰間撩撥。
蹭的一下,青禾臉更紅了,北宮琉清楚的抓到了青禾的敏感處,她的腰肢很柔軟,盈盈一握,青禾怕癢,而且一碰她的腰,她便忍不住渾身顫慄,然後就開始下意識的躲避,往北宮琉懷裡蹭,“相,相公....”
嬌妻在懷,再加上這一聲相公喊的嬌羞欲滴,使得北宮琉眸色深陷,“娘子,你這是在惹火。”
北宮琉咬著她的耳垂說。
青禾呼吸緊了一下,臉頰紅的跟火燒似的,像只軟萌無措的小白兔,“相公....”
北宮琉哪裡還忍得了,剛開葷的男人最可怕。
於是今晚註定是個無眠夜。
北宮琉如狼似虎的折騰了青禾一晚上,天漸亮才摟著青禾睡去。
今夜還有兩個不眠人。
玖月和阿羨兄弟倆躺在屋頂上昏昏欲睡,哥倆在屋頂上喝了一宿的酒,好些空罈子。
“阿羨,你是不是還在想著藥琅呢?”玖月扭頭問阿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