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想過會在這種場景。
一點都不舒適,於這位小公主而言大抵極為委屈,但情勢所逼。更何況,面對臨春,謝明崢一向失控。
她的眼淚彷彿流不完似的,又不能哭出聲音,謝明崢有時候用嘴巴堵住她的嘴,有時候用手捂住她的嘴,感受到她一顆顆眼淚落進掌心。但感受更深的,是另外的地方。
原來比夢裡還要快意百倍。
嬌柔少女彷彿變作一灘水,在他掌心裡滴答流淌。她的呼吸與喘聲都像夢裡,眼淚也像,也唯一不像的,是她的依賴。
她應該罵他,用鞭子抽他,而不是像現在這般緊緊依賴。
房間裡的人何時結束的,沒人在意。臨春整個人都像水裡撈出來的,從裡到外溼透,謝明崢也沒好到哪裡去。他將長袍解下,將人罩住,趁房間裡那兩人玩到淨室去時,悄聲抱著臨春離開。
臨春毫無力氣,任由謝明崢抱著她離開花樓,在夜色的掩護下,尋到另一家客棧。客棧的門早關了,謝明崢強行闖進去,撂下一錠金子。掌櫃的見到金子,小心翼翼看了眼他身後無人,趕緊叫他進來。
“準備一間客房,儘快送熱水上來。”
“好的,客官。”
掌櫃的見他們二人大半夜還來住店,又出手闊綽,有些詭異,不由看了眼郎君懷中的少女。被那俊朗郎君惡狠狠瞪了眼:“再看把你眼睛挖出來。”
掌櫃的一陣哆嗦,被他那凌厲的眼神嚇得不輕,趕緊領著人往樓上客房走。
謝明崢踹開門,“你可以滾了。”
掌櫃的連聲應是,趕緊走了。謝明崢單手將門合上,放臨春在床側坐下。
她虛軟無力的長臂掛在謝明崢脖子上,體內的藥效顯然還沒過去,難受地哼哼了兩聲,又往他身邊貼。臉頰蹭了蹭謝明崢脖子,張嘴咬|住他喉結。說是咬,其實根本沒力氣,更像是吮|啃。
謝明崢喉結滾動, 看了眼客房的淨室,小二還未送熱水過來,她的換洗衣物也無從準備。至於福來客棧那裡, 薛冰雖於人情世故上略顯呆笨, 但對付那些刺客應該應付得來。
正想著, 窗牖之外, 寂寂長夜被力道火光點亮, 是薛冰的訊號彈。薛冰算得上謝明崢心腹, 今夜之事,謝明崢已經交代過薛冰,更部署好安排。看見訊號彈後, 玄甲衛右統領文朝會帶人過去支援,將那些刺客捉拿。
喉結忽地被舔了下, 將謝明崢思緒拉回眼前。懷中少女聲息漸嬌, 一雙柔荑沿他胸口攀附而上,眼神焦急, 卻又毫無章法。
謝明崢喉結再次滾了滾,眸色漸濁。
廊中傳來腳步聲, 停在房間門口,是掌櫃的送熱水上來。
“客官, 您的熱水。”
謝明崢將臨春身上自己的外袍攏得更緊, 將她整個裹住, 怕她亂動,將她放倒,轉身去開門。
掌櫃的仍記得當時那個男人駭人的眼神, 這會兒站在門口,後背還有些發涼, 心裡不住地犯嘀咕。他是為了那錠金子才將人放進來,可看這兩人的樣子,莫不是什麼罪犯?
掌櫃的心裡害怕起來,已經在思索要不要去報官。方才想罷,客房的門從裡開啟,男人冷峻的臉龐出現在面前。
眼神凌厲,看得掌櫃的一陣哆嗦,說話都顫抖:“客官……您……您要的熱水。”
冷麵公子只嗯了聲,又忽地掃他一眼,掌櫃的心都快跳出來,懷疑自己小命要不保。早知道就不該貪錢,錢哪有命重要。
還未想完,眼前忽然又出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