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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冰月頭大,但仍舊在汪玟悽慘的哭泣中試著安撫:“我答應幫你查,我們暫時不帶走你,因為一旦帶走你了,別的人就沒有嫌疑了,他們中如果真得有偷竊者,會有充足的時間銷賬的,你別做傻事,要是不是你偷得,我會幫你查出來,算是我和你做了四年的朋友,對你的信任吧。”
沈冰月如此說,一來要安撫汪玟,無論是不是汪玟乾的,都要阻止她可能因為事情敗露巨大壓力下自殺;二來沈冰月從汪玟現在的狀態感覺到她說得可能是真得,因為汪玟只是求她查出事實,如果真得是她做得,自己和她又關係好,有得會趁著這個機會求她想辦法開脫,而不是直接說你幫我查清楚,真得不是我乾的。
沈冰月親自解開了綁著汪玟的繩子,預警系統仍舊安安靜靜的,證明汪玟對自己沒有威脅性。
村長和兩個女知青負責看守汪玟,怕出事嘛!
沈冰月出了灶房,在院子裡面對眾位知青,很是嚴肅地說道:“現在我們有了嫌疑人,按照規定,我們要檢視男知青的被子,確定你們的錢款在哪裡丟的,再次核實你們上報的數額。”
張雷堅稱自己沒丟錢和票。
沈冰月嘆了口氣,面對張雷,想著你想包庇汪玟都恨不得寫臉上,你說得你瞅瞅哪個相信。
楊恆一臉正義,率先質問張雷:“你怎麼因為愛情黑白你都不分了,你丟了多少白麵,甚至豬肉都丟過,你現在說你啥都沒丟,為了誰你自己心裡清楚。”
張雷推了把楊恆:“要你管,我說沒丟就沒丟。”
張雷又徑直走向萬夢,一雙瞪大的雙眸直勾勾地盯著萬夢,質問:“你是不是也沒丟過白麵?萬夢你再亂說,以後咱倆當不認識。”
簡直就是威脅萬夢啊!
萬夢很不忿,咬了咬牙,嘟囔了一句:“行,你說什麼就是什麼,我沒丟白麵。”
趙珍宇都笑出聲來:“哎呦,張雷,你真行,不過我真得丟白麵了,而且還有錢和票,我有段時間都覺得我是不是記憶衰退了,怎麼會總是記錯我剩下多少白麵了,整日裡疑神疑鬼,以為我變傻了,我真得丟東西了,汪玟你護著我不管,但要是今天找不到小偷,我物件都被懷疑呢,你不能如此自私,她敢偷那麼多錢票,偷了一年的白麵,是要付出應有的代價的。”
好幾個男知青起鬨,沈冰月看了眼,段信博卻躲在了最後面,還憂慮地看了眼男知青的房間門。
直覺告訴沈冰月,也許他真得把錢還藏在房間裡。
沈冰月堅持搜男知青的被褥,理由是核對錢款數目和作案現場,如果確定是汪玟,她還要過來認現場,所以要先行核實。
嶽哲浩聽了都佩服沈冰月說謊臉不紅心不跳,誰抓小偷還整這麼複雜,又不是殺人案件,真是的。
但知青們不瞭解,見狀也只好答應下來。
由嶽哲浩這個公安上手,知青們不敢說你不尊重我,因為有嫌疑人了,這種數額要判刑的。
先檢視丟錢的五個人的被子,因為是在被子裡藏著小布包,裡面放著錢,都這麼放,證明大家約定俗成。
四個被褥裡都沒有任何錢和票了。
但嶽哲浩在段信博的被腳裡發現一個小手帕,裡面放著五塊錢和一張糧票、一張布票。
段信博的臉色有一刻煞白,但辯駁道:“這是我自己壓箱底的錢,我丟的是在小布包裡的錢,不在一起放,可能沒被偷走。”
據知青們反映,發現丟錢後,被褥再沒有動過,也不允許有人動了,保護現場嘛!
趙振宇見了拍了拍段信博的肩膀,嬉笑道:“狡兔三窟啊,你錢都不放在一起,過得真是仔細。”
段信博尬笑道:“我家窮,都是這麼藏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