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每年都會把公司的財務報表找專業人士拿過來給封國棟審閱,並按照約定好的利潤分給封國棟,即便是需要錢,也會在年底的時候交代清楚扣下的資產去向。
跟著王萬里一起南下打拼的沈大衛、黃東瑞,還有王萬里的兩個夥計,王萬里沒有虧待過這些死心塌地的跟著自己從艱難歲月一路走向輝煌的人,就拿黃東瑞來說,他90年的時候的年薪是100萬。
還得有學識
所以說,王萬里的成功看似他走了狗屎運,其實也和他做人的準則是分不開的。
王萬里這五年來加快了自己發家致富的腳步,一躍成為有名的民營企業家,以後會越來越好,但是說起賭約,王萬里輸的就有些狼狽了,因為沈曉銘的資金來源大部分來自王萬里給封國棟結的資金分成,他乾的越大,給封國棟的盈利越多,封國棟把這部分錢都交給了沈曉銘打理。
沈曉銘和夥計崔楠山是做風險投資的,從畢業到現在,倚靠著擁有的鉅額的資金優勢,倆人又是經濟系的高材生,做投行也做得風生水起,投資了幾個日後非常有名的實業公司,在這個領域逐漸嶄露頭角,實力不可小覷。
風投的幾個大單的成功,資金享受了高額回報,讓王萬里甘拜下風。
王萬里對學識的認識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教育兒子們:“都給我好好學習,你瞧瞧沈曉銘那個毛頭小子,他今年才26歲,他拿著我辛辛苦苦掙下的錢投資別人的企業,甩了我不止一道街,都給我考上最好的大學,我送你們出國學,必須給我把面子掙回來。”
所以今年年底,王萬里沒有回老家過年,因為要是見了封國棟,還得叫一聲封哥,這是愛面子的王萬里暫時不願意面對的,索效能躲一天是一天。
封國棟初二沒有在沈家見到王萬里,問沈大倩:“王萬里呢?不是說今年過年一定回家嗎?輸了不過就是叫我一聲哥的事,嚇得不敢回家了?”
沈大倩癟了癟嘴,爭辯道:“你不能認為你比我家萬里大點就讓我家萬里叫你哥,那你是我們沈家的女婿,我們按沈家小姐妹的年紀大小排序,我比冰月大,你就得叫我家萬里姐夫!打賭那些都不算!”
封國棟樂了,王萬里還給自己說輸了別耍賴,現在讓媳婦頂上,乾脆做鴕鳥了。
沈冰月笑道:“你別跟大倩姐說這些,她就是不分青紅皂白護著他家王萬里。”
沈大倩不依不饒:“冰月啊,這就是你的不對了,我家萬里是你的姐夫,你不能沒大沒小的,就算你再有本事,回老家也得按規矩來……”
對於沈冰月沒叫過王萬里姐夫或者萬里哥這件事,是這樣的,沈冰月見王萬里 遲來的花期
倆人偶爾打越洋電話,曹文帥這些年從趙振宇這裡買沈冰月的畫,囑咐過要絕對保密,但從來不會回應趙振宇調侃自己還喜歡沈冰月的話。
不過這次曹文帥回應了:“這麼多年了,她對於我來言好像成了一個美術上的知音,我描摹了她的國畫很多年了,我現在如果描摹這幅畫,你怕是不能認出來哪幅是出自她的手,哪幅是出自我的手了。”
曹文帥低了低頭,看著手中的畫作,又補充了句:“我本來回國是專門來見見她的,因為我想對她說,她的畫真得到了瓶頸期,需要找找靈感了,但是現在不需要了,因為她自己也發現了。
趙同學,沈冰月在我心裡是不可取代的,不過她漸漸的在我的心裡已經慢慢模糊了面容,我有時候有些衝動想見見她,但是見了也不能怎麼樣!”
趙振宇微嘆口氣,沒有了先前的調侃,很擔心好友:“那你總不能一生形影相弔,你都32歲了!”
曹文帥很自然的回道:“那可不一定,也許我明天就會愛上一個人,誰知道呢?”
趙振宇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