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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曉銘以1萬塊的價格拿下了這個小院,沈媽驚呼:“漲這麼多錢?要是放在前幾年我們買 彌補童年的缺失
沈蘭見沈家倆妯娌都如此說,面上不高興,也有些頭疼:“手心手背都是肉,現在就屬她落魄,我這個當姑的總是不放心她,咱離得遠,要不我就抽空去看看她了,太遠了,我聽說得一整天才能到,翻山越嶺的,你看來趟京都,火車也方便,但也不是想來就來得,家裡一堆事。”
沈蘭作為姑姑,雖然沈小倩有些作,但是她還是想侄女過得輕鬆點的。
說起沈小倩,沈小倩剛懷孕,在深山裡生活,沈小倩已經有些木訥了,那樣的家庭,丈夫又只是找個女人操持家務,沈小倩還要當兩個孩子的後媽,一個傻小叔,一個需要照顧的公公,過得哪裡會多好?現在整日裡混混沌沌,有些行屍走肉的活著,對逃跑好似也沒有了剛來的時候那般執著。
沈媽一行人從京都走後,沈曉銘悄悄的帶著自己存下的錢來到了封家四合院,把姐姐墊出來的2千塊錢還給姐姐。
沈冰月見狀詢問:“怎麼還有這麼多錢,哪裡弄來的?”
沈曉銘在姐姐面前沒有那麼諱莫如深,如實相告:“我在南方待了兩個月呢,在萬里哥那裡怎麼也掙點錢的,再說了,我現在也幫著同學代購點東西,現在這都允許了呢。
我不想讓媽知道,姐,你知道的,媽要是知道了,又開始嘮叨了,她在家也會不放心,其實我真得沒幹啥違法的事,都是允許的。”
沈冰月深思片刻,想著沈曉銘其實是個孝順的,他愛吃愛玩,朋友也多,走到哪裡,哪裡都有好朋友,為人處世上還是有特長的。
沈冰月只是一如既往的提醒:“你只要做正經生意就行!拿走吧,家裡的房子,哪能都讓你掏錢。”
但沈曉銘堅持把錢還給姐姐。
姐弟倆坐到一起,沈曉銘說了心裡話:“從小我們家就受親戚的接濟,我現在長大了,有能力掙錢了,就不想受大家接濟,姐姐你結婚了,就要考慮到封家人的感受。
姐夫家對我們好,姐夫對我們好,但是我不能理所當然地接受他們的錢,以前我們沒錢,國棟哥來家裡總是給我捎好吃的打打牙祭,現在有錢呢,我就能自己買,花自己的錢心裡暢快!要是我沒錢,那我肯定接受姐姐的好意了。”
沈曉銘提起小時候的事,17歲的年紀就頗有感觸:“我記得七八歲的時候有一次跟姑父一起去市裡玩,姑父最後在市裡還要忙別的,給了我2毛錢,讓我坐公交車回家,我想著,2毛錢呢,我要是走回家,那我就能省出來買很多好吃的呢,所以我走了五個小時,才走回家呢!現在我學經濟,就是想掙錢,錢是人的膽,哥和我不一樣,他做事嚴謹,適合去經/貿/委這種單位,我不一樣,我還是喜歡自由些。”
沈冰月聽了心有些堵得慌,小時候是很窮,以前以為那時候沈曉銘小,他不懂這些,原來在他幼小的心靈裡對貧窮的感受仍舊是深入骨髓的,長大了,他的自尊心就更強。
所以沈冰月收下了沈曉銘帶過來的錢,“裝修和添置傢俱的事就交給姐姐,你姐夫跟我商量想聊表心意的,可別跟你姐夫爭了,要不然他這個好女婿的人設就被你搶走了。”
沈曉銘嬉皮笑臉的打趣:“那可不是,現在姐夫絞盡腦汁在想怎麼表現呢!那我就不跟他搶了。”
沈曉銘從封家出來,去了趟漁場的銷售點,把自己暑假在南方的時候買好的羽絨服託人給沈媽捎回去,還千叮嚀萬囑咐:“就跟我媽說,我在京都買的。”
沈曉銘幹完這兩件事,優哉遊哉的乘公交車回學校,想著老媽當時摸著姐姐的羽絨服一臉羨慕,姐姐要給她買,她說看起來不如大棉襖暖和,其實是捨不得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