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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冰月感覺很有成就感,家裡的近親大都因為自己有一個比以前更好的前途,是沈冰月樂意看到的。
沈冰月家裡以前貧困潦倒,受各路親朋好友的接濟,他們對沈家人的接濟也是出於親情使然,現在沈家有條件了,順手幫忙,其實本質上和親友以前幫助沈家人是一樣的性質。
尤其是沈小園向來親近沈冰月,這幾年也盡心盡力的照顧幾個孩子。
沈冰月又開心起來,想著等明天把接的壁畫任務幹完,就可以回老家了,這次回去要專門去看看姑媽和姨媽們。
封國棟也已經休息了兩個多月,現在已經完全恢復了健康,廠裡也有很多事,他也著急著回家。
雖說封媽仍舊堅持要兒子休息夠100天,但在老家,封國棟可以偶爾去廠裡看看,處理一下緊要的事務,沈冰月也想回家舒舒服服的過一個沒有趙運達追在屁股後面攤牌任務的暑假了。
翌日
沈冰月到國營廠畫壁畫的時候,曹文帥已經早早的等在那裡,擺開了繪製的裝備。
曹文帥見了沈冰月還是有些拘謹的,不過他刻意裝作很隨意的樣子,故作輕鬆地和沈冰月打招呼:“沈同學,趙同學著急回老家,把最後這點工作交給我來完成,我也不好推脫,剛好來觀摩一下你的大作!”
沈冰月微笑著打趣:“那趙同學給你報酬了嗎?”
曹文帥見沈冰月開玩笑,也沒了先前的緊張,撓了撓頭,憨笑道:“就一上午的收尾工作,她要給,我沒要,反正我閒著也是閒著。”
倆人客氣的打招呼後,沈冰月給曹文帥介紹了最後的流程,倆人開始分別做最後的收尾工作。
工作中除了交流一下情況,一般不說話,靜悄悄的幹各自該乾的工作。
理想
兩個小時後中場休息的時候,倆人坐在壁畫前的兩把椅子上休息。
曹文帥目不斜視的看著壁畫,由衷的誇獎著:“我剛考上國畫系的時候, 和睦
曹文帥也贊同,自嘲道:“我這幾年一直在賣扇面呢,也偶爾在街頭擺攤子,給人畫像,掙得錢不多,簡直就是窮畫家的代表,哈哈。”
曹文帥恢復了少年本來的活躍,在隨後一個小時的壁畫收尾過程中,和沈冰月說了很多自己對藝術的見解,沈冰月只是聽著,一般不接話。
只是最終結束的時候,看似不經意的說:“那你還待在國畫系做什麼呢?去追求你最想要的東西啊!時間對於誰都是很珍貴的,要把時間用在最想做的事情上,你現在又沒有結婚,單身多好,沒有牽掛,可以隨心所欲的做想做的事,多令人羨慕是不是?”
曹文帥哼著歌,和沈冰月分手後徑直回了家,在書房裡看滿屋子貼著的西畫海報,用手撫摸著一張名畫的印刷畫,閉目想象著這是一張真跡,那該多好,那樣自己就捨不得把它隨意的用釘子釘在牆上,會仔仔細細的看個幾天幾夜,會廢寢忘食的描摹,多好!
像沈冰月在王教授書房裡細細地審視著那幅別人搞不清楚真假的古畫的時候,那種小心翼翼又無限嚮往的神情,她當時說:“我還見過一幅畫家中期的畫作,在博物館的那幅畫是畫家晚年的大成之作,而這幅畫風相對幼嫩,是畫家早年的作品。”
曹文帥重新睜開眼,看著這幅沒有什麼生命力的印刷品,喃喃自語:“要是幅真跡就好了。”
嘎吱嘎吱!
曹文帥看向書房的木門,曹媽一如既往的沒有敲門。
她端著切好的蘋果和一杯茶水,盈盈而來,很溫柔的展開了一個慈祥的笑容,把茶盤輕放到書桌上後,對著兒子招了招手:“都回家兩個小時了,還在書房待著,先過來吃點水果再忙!”
曹文帥上前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