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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著等封國棟來京都,偷偷告訴他……
封國棟最近一直在家鄉忙著罐頭廠的事,一個多月了,也抽不出空到京都來,沈冰月頓覺還是很想念他的。
驚魂
沈冰月給封國棟的廠裡打了電話,在電話裡封國棟小聲問:“想我了?等我這兩天忙完緊要的事,就去看你!等著我!”
沈冰月站在學校的電話亭,放下電話的時候嘴角上揚,電話亭的阿姨見狀,笑嘻嘻的問:“給你愛人打電話呢?這幾年,你們電話費可是沒少掏,感情真是好!你愛人就是那個高高壯壯的男同志吧,我都在學校見過好幾次了!”
沈冰月有些羞澀的笑著輕嗯了聲,小跑著離開了電話亭,心裡卻覺得很甜,憧憬著封國棟過兩天來京都。
的表情,既心疼又覺得有些力不從心,竟然有一刻懊惱著自己甚至不能像趙振宇一樣,站在沈冰月的面前,很自然的拍了拍她的後背安慰一句:“沈同學,淡定,我估計你接的電話說得應該是真實情況,封同志只是骨折了,我們不能轉牛角尖,路上一定要注意安全,不要太過慌張,鎮定。”
曹文帥想起來今天趙振宇在過馬路的時候,隨手拉了拉沈冰月的胳膊。
這是一個來自於友情最純真的關心,大學同學間,男女界限還是很明確地,但在這個時候,趙振宇拉著沈冰月的胳膊過馬路,曹文帥知道,這是出自一個朋友最真摯的關心,任誰都不會覺得有任何突兀的地方。
而自己呢,因為暗戀她,無法做到心無旁騖的關心,多可悲!
連一個朋友間的關心都要患得患失,思慮周全才能去做,那麼偷偷地愛著她,對她而言,又算得了什麼呢!
曹文帥覺得心裡悶得慌,一如現在烏雲壓頂的天氣那般讓人感覺到好似空氣中被抽離了氧氣那般掙扎著的窒息。
暗戀最傷人
曹文帥就這麼走在路上,等到下起豆大的雨滴,也仍舊有些迷茫的走在路上,任由密密麻麻的雨滴到自己身上,他不由自主地仰起頭,任由雨滴傾瀉到臉上,心情是苦澀的。
曹文帥沒有回學校,等他神不守舍的回到家,已經淋得落湯雞一般,忍不住哆嗦,周遭的一切都好似有些虛幻。
曹媽見狀,連忙端了熱水過來,囑咐曹文帥趕快去換衣服。
曹文帥有些木訥的換了衣服,呆坐在椅子上發愣。
曹媽熬了薑湯遞給兒子手裡,眼眸都帶著心疼:“下這麼大雨,你怎麼不知道避避雨!”
曹文帥打了個噴嚏,有些虛空的看了眼母親焦急萬分的神情,無力的安慰著:“沒事,我洗個熱水澡就好了。”
曹媽抹了把眼淚,忙著把洗澡水燒好,心裡也很傷感,兒子這幾年越發的沉默,也不再願意和老媽分享心事。
這一年間,曹爸曹媽一直在做兒子的工作,想讓兒子轉專業,主修油畫,因為據打聽來得訊息,國畫是沒有出國進修的公派名額的,而曹文帥修國畫和油畫兩門課程,油畫畫得也是極好的,很有靈氣。
如果順利的轉了專業,出國進修,不算特別照顧誰,因為曹文帥的油畫畫得極好,在學校是最出眾的。
但前提就是必須主修油畫,因為這幾個指標是要下到油畫系的。
但跟兒子談了很多次,他就是不鬆口,執意要在國畫系待著。
曹爸曹媽分析,應該和他心裡暗戀的女同學是有一定的關係的,雖然兒子在極力否認。
曹文帥很執拗,他的人生中,不考慮得失,只考慮感覺,即便他知道放棄轉專業就是放棄更好的深造,也不能撼動他想遠遠的看著沈冰月的那點私心。
曹爸對曹媽說過:“搞藝術的都是如此,太過於注重感覺,一個藝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