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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沈冰月看著嗚咽著想說話的封國棟,閉目,哀傷的流出了眼淚。
沈思文卻勸解道:“以後你會知道我的良苦用心的,行了,我們得連夜啟程了,你放心,封國棟我們會好吃好喝的供著的,等我們安全了,會把他放了的。”
沈冰月戀戀不捨地擦乾眼淚,跟著沈思文又出了招待所,而招待所的前臺跟沒看到似的。
沈冰月覺得有可能他們也是狼狽為奸的。
到底這裡有多少間諜呢!太可怕了。
沈冰月和沈思文又上了那輛車。
司機問道:“她會不會半路喊叫?”
沈思文陰沉地道:“除非她不想要他愛人的命了,如果我們明天晌午前沒有打電話過來,夥計們就撕票了,所以,沈同志,你可要好好配合。”
沈冰月忙不迭的點頭,哭著哀求:“我會好好配合的,你答應過我放了封國棟的。”
沈思文握了握沈冰月柔弱無骨的手,獰笑道:“你聽話,我們只要下了船,就放了他,但前提是你聽話,要不然我活不了了,你也活不了,而你愛人更活不了。”
沈冰月嚇得捂著嘴巴,拼命的點頭,也忍住了心裡的噁心。
車裡的三個人放下心來。
而招待所裡。
四名壯漢也慢慢放鬆下來,坐在外間間的沙發上,把封國棟扔在套間的床上,開始聊天。
“還得等到明天晌午,真是煩。”
另一人接話道:“咱掙錢呢,煩啥煩!”
“明天咱們是不是還得讓這小子接電話呢?”
“嗯,接完電話,他也就沒用了。”
“國外真得那麼好嗎?”
“那當然,有大把大把的錢掙,你想想一次他們能給咱們這麼多錢,費力氣把這些人送出去,可不是這幾個人更有價值,咱們咋出不去呢,是不是?”
四人你一嘴我一嘴的。
而被悶在被窩裡,五花大綁的封國棟,用嘴裡藏著的小刀片,劃破了嘴上貼的膠布,把小刀片扔到床上,摸索著慢慢拿到手裡,慢慢的在拉破手上的繩子。
半個小時後,解除了所有的束縛,悄無聲息的潛到幾人的身後,待四人發現封國棟,為時已晚。
在封國棟的手下,沒過幾招,就被打倒在地。
三名大漢被當場打暈,一名大漢被刀片抵著喉嚨。
封國棟用床單撕成條條,把四個人五花大綁。
凶神惡煞的威脅其中一名帶頭的大漢:“說,他們去哪裡了?”
大漢剛開始嘴硬。
不過封國棟不是個善茬,生硬硬的在大漢的肚子上給了好幾下,並拿著明晃晃的匕首,歇斯底里的威脅:“再給你最後一次機會,如果你還不說,我砍你一根手指頭,我問你 叛逃
大漢被綁著,破抹布塞在嘴裡,想說也說不出來啊,封國棟又砍了個手指頭。
隨後扔下這個大漢,卻去問另一個瑟瑟發抖的大漢。
封國棟現在在這些人眼裡,變成了修羅似的。
封國棟把抹布從這名大漢嘴裡拽出來後,大漢就開始求饒:“我們有眼不識泰山,我錯了,哥,我錯了,我說,我說,我只知道他們要乘船出國境,是正規渠道,剩下的就不知道了。”
封國棟作勢去砍手指,只是拽住這個大漢的手,大漢就開始喊叫起來:“哥,有話好好說,我不知道,但但但,你沒聽說嘛,明天晌午他們會打電話來,你媳婦還在他們手裡呢,到時候我們沒人接電話,你想想會怎麼樣?”
封國棟不在意,冷颼颼地望著大漢,不屑地道:“沒關係啊,我隨便找個人聽電話就好了,你知道的都說出來,要不然,我直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