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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般這個點,就周婷一個人在辦公室,她家離得遠,中午不回家。
沈冰月回辦公室是想拿自己的布包再回家吃飯,裡面有給孩子備著的奶瓶。
在走廊裡打算推開辦公室門的時候,卻聽到辦公室裡有些吵鬧聲,還有周婷和男人的爭辯聲。
沈冰月推了一下辦公室門發現門從裡面鎖上了,正要喊周婷開門,人身安全預警系統卻突然發出了警報,嚇了沈冰月一跳。
預警系統用機械音不緊不慢的提醒:“危險警報,請宿主呼喊,請人來幫忙,切勿入內,危險危險。”
緊接著就聽見辦公室裡茶杯摔在地上的聲音和一名男子的怒罵聲,周婷倒是再沒有傳出什麼聲響。
沈冰月沒敢繼續敲門,呼喊著吆喝來幾個男同志。
等男同志踹開了門,辦公室已經一片狼藉。
一個陌生男人騎在周婷身上,舉著匕首正發瘋似的朝著周婷的肩膀揮去,周婷也已經倒在血泊中暈死過去。
男同志一窩蜂地擒拿住了行兇的歹徒,又慌慌張張地把渾身是血的周婷,用公社的拖拉機往縣醫院送,沈冰月也慌忙地一起跟了過去。
好在周婷雖然被戳了十幾刀,但歹徒刀刀避過了要害,傷口都是在肩膀、胳膊、腿上,應該是歹徒沒有想下狠手殺人。
要不然一個大男人把周婷鎖在辦公室裡行兇,有心要她命的話,周婷早死一百次了。
趙運達也得知了情況,風風火火地跑到縣醫院,知道周婷已經沒有生命危險才鬆了口氣。
趙運達很鬱悶地告訴公社的幾個同事:“行兇的歹徒被控制後,直接就招供了,是以前周婷收拾過得,現在突然過來報復。”
沈冰月心裡明瞭,就周婷那個人的行事作風,得罪人不奇怪啊!
就算是走夜路被人矇頭揍一頓,沈冰月都不會奇怪,太正常了,得罪的人忒多了,誰知道哪個人不忿幹出點出格的事呢!
作為同事,沈冰月和周婷沒什麼矛盾,作為一個辦公室的同事,沈冰月最終在醫院裡等周婷家裡人都趕來,才和趙運達一起告辭離開醫院。
趙運達在回去的路上跟沈冰月商量:“過幾天,何教授帶著農學院的學生暑假就在我們這裡住下了,整個縣域擴大葡萄、草莓、新品種蘋果的種植,這也是何教授科研的重點專案,暑假大學生也過來實習,人手夠。
省農學院的經濟作物研究基地正式落戶我們縣了,我最近就正式出任基地的副主任,代表縣裡和農學院共建這個專案。
教授的團隊正式把你納入了進來,以後咱們就是個小團隊了,何教授讓我邊工作邊跟著他把研究生讀下來,工作學習兩不耽誤。”
何教授在和兩人的合作中,得了好幾個獎項,科研經費申請的就多。
為了把團隊的靈魂人物沈冰月納入科研小組,做了農學院的工作,把沈冰月這個高中生破格納入了何教授的科研小組。
這樣沈冰月能從何教授的科研專案裡得到一定的補助,集體的獎勵也會有沈冰月的一份。
沈冰月除了縣裡農業人才一個月30塊的補助外,何教授的團隊每月也會給沈冰月30塊的科研補助,不談獎勵,沈冰月也算是除了工資,額外有60塊補助的人了。
這其實算是國家對沈冰月的認可,沈冰月心裡很自豪。
發生了今天的突發情況,沈冰月心裡還是很忐忑的,處理糾紛案件也很容易得罪人,高考又迫在眉睫,沈冰月雖說重生以來一直在做準備,但家裡還有三個孩子,公社事務性工作又太多,整日裡忙得站不住腳,也是會有影響的。
沈冰月路上就把內心的真實想法告訴了趙運達:“那我就辭去公社的工作吧,我拿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