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東京的車站趕去。
之後的事情就簡單了,御坂美琴去送御坂美玲的時間,井上英華錄了幾首自己覺得不錯的鋼琴曲傳給了佐天淚子。
等到御坂美琴回來,則是難得的簡單平靜的晚餐。
白井黑子依然沒有回來,如此,井上英華倒也終於能夠回到自己的床上度過一個美妙的夜晚。
佐天淚子也帶著御坂美琴回到了屬於她自己的大床上。
無奈的是,由於小灰灰拒絕和井上英華睡在一起,佐天淚子又不想把貓廁所挪到自己屋裡,最後便造成了兩邊的房間不能緊閉的結果,方便小灰灰想上廁所的時候上廁所。
睡前,井上英華再次抽出一張印第安撲克放在腦袋上,無視房間一角令他怨念頗深的貓廁所,漸漸進入了睡眠。
一夜無話。
第二日,也就是9月24日。
第七學區,某大學附屬醫院。
昨天由於高燒,井上英華沒能來進行實驗,之後還專門給冥土追魂打了電話道歉。
不過,冥土追魂當然不會在意這事。
如果可以的話,他倒是希望井上英華之後都不要再進行實驗了。
畢竟以他的醫德來說,治病救人才是他最想做的,像這樣冒著損壞大腦的風險進行不一定會有結果的實驗,並不符合他的行醫風格。
此時,進行完今天的實驗,冥土追魂並沒有著急的立馬開始分析資料,而是看著試驗檯上氣喘吁吁的少年說道:
“實驗進行了也有一段時間了,少年,我要確認一下,你的身體有沒有出現過什麼異常之處?”
“哈~~什~~什麼~~異常?”
不管經歷幾次,這種痛覺放大了數倍後的擊打,都沒法讓井上英華習慣。
“像是頭暈頭痛或者健忘之類的情況,近期有沒有出現過?”
“呼~~好像沒、沒有……”
驀地,井上英華腦中閃過前天和上條當麻在一起時,那種頭痛欲裂的感覺。
難道,那頭痛是實驗造成的?
只是……
如果將這一情況告訴冥土追魂,實驗大概就不能順利進行下去了吧?
不能進行實驗,那當麻的大腦修復不就只能靠虛無縹緲的魔神了?
那食蜂……
腦海裡劃過少女一次次在少年面前說起自己名字時的強顏歡笑,井上英華強迫自己恢復正常的表情,順了順氣,對冥土追魂確定道:
“除了昨天高燒導致的頭暈,其他時間並沒有任何異常。請醫生放心,如果有什麼不對勁,我一定會告訴醫生的。”
“恩,那就好。”
冥土追魂如此說了一句,便不再管井上英華,開始專心致志的分析今天得到的資料。
在試驗檯上安靜的躺了大約十分鐘的時間,身體恢復的差不多了以後,井上英華從冥土追魂的實驗室走出,來到前院的住院部,打算去看一下御坂白琴和白井黑子。
因為身體還有些虛弱,井上英華走的並不快。
慢慢在走廊裡踱著步,向兩人所在的病房去走——異常突兀的,時隔一天後,井上英華再次感覺到一陣天旋地轉,以及腦仁要炸開的劇烈疼痛。
“嘖!”
捂著劇痛的腦袋,井上英華煩躁的咂舌,身體搖搖晃晃的,如水中的浮萍一般,腳底發虛。
他自己感覺不到,但外人看過去,他此時的身體正在原地畫著圈,擺來擺去的,眼看腦袋就要砸到走廊的牆壁上。
“喂!你沒事吧?”
伴隨著聲音響起,井上英華感覺自己的身體被人扶住了。
腦袋依舊暈的厲害,眼前模模糊糊,看不清東西,只能勉強辨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