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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橋誠懇的說:“因為你不像這種人。”
“從良了不行嗎?”兩人說著話來到遲風的房間門前,遲風乾脆把他拉進了屋裡,按在沙發上坐下:“那你覺得我像是那種人?”
“特別貼心的人。”白橋說:“很會照顧人。”
遲風:“那就是了,我以前也是這種人。”看白橋不相信,他接著說:“就說林可,每次被人欺負了都是我幫他打回去的。”
“好吧。”白橋說:“讓我為見義勇為的大老虎鼓掌。”說完還拍了拍手。
“真的,”遲風無奈道:“當時中二,我染毛是為了氣我父親的。”
看見白橋一副好奇的樣子,遲風嘆了口氣,問:“想知道我以前的事?”
白橋點了點頭。
遲風把小老虎抓過來,擼著毛組織語言,慢慢說:“我母親去世的早,我父親又娶了繼母,以前對這件事我一直不能釋懷。加上我一直覺得……我父親……是一個特別驕傲自大的人,總是試圖干涉我和我姐姐的生活。我姐姐是很乖巧的那種女孩,所以還好,我就不一樣了,所以一直很叛逆。”
“染毛燙毛。”白橋說。
“對。”遲風忍俊不禁:“其實除了這點我也沒做過什麼別的,畢竟我一直想去做一個探險員,駕駛探險級別的飛船要求非常高,別的我也做不了什麼。”
聽到這裡,白橋想起來,遲風曾經說過,他在一個偏遠星球上困過一個多月,天天吃樹葉子生活,那這樣說他是應該成功了。
“反正看見他生氣我就開心,他打我我也開心,很幼稚吧。”他回憶:“我曾經試探了一個多月,我做什麼事情最可能讓他憤怒,試探出結果之後照著做了,果然差點沒把他氣暈過去。”
白橋:“我的老師……嗯……”他不說話了。他和他的老師都是死宅,最大的矛盾在於誰去做飯。
“一開始覺得他總是不顧我的想法,我明明想說過想去做探險員,但他總是當做聽不見一樣,明天繼續要求我學他認為重要的東西,說一次聽不見,說兩次聽不見,然後我也煩了,就開始和他對著幹。”遲風笑了笑,語氣有點悵然:
“其實後來想想我應該和他好好說說的,不然他還當我是小孩子想一出是一出,在做夢。現在想想,我偷偷去考飛船駕駛證的時候,他們應該都是知道的。”
“那為什麼現在你一個人帶著小黎在星生活?”還看起來生活的很困難?白橋忍不住問了一句。既然看起來是小問題,那為什麼會弄得這麼嚴重?
遲風說:“因為我當時沒這麼想啊,和他吵的很厲害。一畢業就偷偷跑出去當探險員了。後來回家是因為我姐姐去世,小黎還是個胚胎,在醫院的培養倉裡,評級是f,就是不一定能活,活下來也長不大,長大了大概也是個廢物這個意思。”
“所以,我父親說要放棄小黎。”他接著說。
這樣說的話,放棄也是可以理解的。白橋想。
“然後我又和他吵了一架,就帶著小黎走了。他出生第一年我很忙,跑了不少危險的地方去找救命的東西,等他終於長大了一點,又確診了不定向進化。這個時候碰巧有機會進天羽,收入還不錯,我就答應了。”遲風說:“這算是穩定一點了,我再聯絡他,發現他把我拉黑了。”
白橋笑了。
“笑吧。”遲風說:“雖然我也有錯,但是不能說是我一個人的錯吧,為什麼非要我道歉。”
“那……那小老虎道歉好了。”白橋忽然說:“你父親把你拉黑不就是因為他麼,那讓他道歉好了。”
遲風好奇,問:“他要怎麼道歉?”
白橋對他眨了眨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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