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嗎？”
姬月環抱著胸口，手臂微微擠壓之下，那曼妙的凸起也呈現出誘人的弧線。
“應該是不會了。”楚河睜開眼睛，那黑白分明的眼眸轉過來，看向姬月，露出微微笑容，“怎麼，捨不得我？”
姬月冷冷的說道：“你永遠不回來，對我來說是好事，再也不會有人再控制我。”
“呵呵呵。”
楚河閉上眼睛，仰躺著，不再理會。
於他而言，在這個世界不過是春風一度。
楚河當然不會付諸情感。
這也是成為天魔的一個壞處，或者說好處。
那就是楚河對自己的情感和慾望，達到了絕對的支配性。
天魔，雖然是情感慾望的頂點，實際上卻是一種近乎於天道的理智存在。
這不得不說，是一種奇妙的事情。
所以，楚河即使與姬月有這兩年日日夜夜的相處，他抽身離去卻也並不會有什麼負罪感。
對凡人而言，這是無法理解的事情。
但對楚河而言，卻是一種正常的抉擇。
所以，此刻的姬月心情複雜，但楚河卻非常自然。
更何況，楚河也給姬月留下了足夠的東西。
兩人雙修，其中的益處幾乎全部屬於姬月。
憑藉楚河給她的精元，姬月現在的實力，已經遠遠超過此界普通人可以達到的層次，幾乎相當於這一界的絕世天才修行五六百年的成果。
而且她還獲得了長生，千百年可以不老。
嘩啦。
水聲響起。
溫暖、柔軟的身體突然貼了上來，依偎在楚河的胸口。
“我不知道你的目標在哪裡。
我也沒有想要干涉你前行的想法。
也許對你來說，我只是你經歷的漫長歲月中，不起眼的一段記憶碎片而已。
但我想讓這段碎片更清晰一些，楚河，我給你生個孩子吧。”
此言一出，楚河都忍不住驚愕的睜開眼睛。
卻發現面前的伊人已經褪去外裝。
她的眼睛猶如露水一般晶瑩，透露著緋紅的色澤，這讓剛剛平息下去的火焰，又開始燃燒起來。
姬月伸出秀手，阻止楚河身體站起來。
而是自己選擇了一個剛剛好的角度，緩緩坐進水裡。
“這一次，我來。”
潭水在輕靈的聲音之中，開始激盪不朽。
……
三天後。
經過了不斷的風暴與浪潮，楚河終於看到了所謂的海角天涯。
“這，真的是山嗎？”
楚河看著遠處，那直衝雲霄的巍峨大嶽，即使抬起頭，依舊看不到多高多大。
他所能看到的，就是綿延看不到邊的海岸線，以及插入雲霄深處的懸崖高壁。
而隨著船隻即將靠岸，船上的老水手大吼道：
“不管你們是採藥的，還是捕獵的，還是尋寶的，十天！
船隻會在這裡停十天，十天之後，鬼霧將會出現，到時候不管你們回不回來，船都會開回去！
警告一下你們，不要覺得這座山瑰麗神奇，龐大無比，就以為可以在這生活。
過去的千百年，曾經有幾十萬人，甚至我們傲來國還派出來數萬大軍，就想留在這裡，結果只要經過一場鬼霧，無論多少人，他們全都消失了，屍骨無存！
你們自己想清楚！”
“鬼霧麼？”
楚河在來海角天涯之前，已經看過了很多關於這裡的典籍。
其中，關於這座瑰麗雄奇的山脈，雖然會被稱為神山，但大多典籍中對它的，卻都是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