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媧宮前,商容彎腰捧著香燭站在帝辛身側,中午的太陽慢慢熱了起來,他臉上已經出汗,漸漸露出體力不支的表情來,只是帝辛依舊不為所動。
整個女媧宮前的氣氛也跟著凝固了。
看到這反常的一幕,黃飛虎手中金攥提蘆槍提起,警惕的看著商容,雖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但顯然帝辛在防備著商容。
火雲洞中,女媧與三皇坐在一起,當看到女媧宮前帝辛遲遲不肯降香,女媧的臉直接就黑了。
“兄長,這一代人皇是覺得我女媧不配享受他的香火嗎?”女媧娘娘咬牙說道。
這一道香火受與不受其實並沒有人在意,但是現在無數大能的目光全已經都集中到了女媧宮前,如果帝辛不降香的話,這就是赤裸裸的打臉,即使女媧娘娘平常不在乎這些,今天也必須計較一下了。
聖人不死不滅,最重視臉面,更何況她還是人族聖母,帝辛這一點完全是觸動了她的逆鱗。
“這個混賬東西,降香女媧宮,卻站在宮門口磨磨唧唧,難道是忘記了當年女媧造人補天功德了不成,簡直不配為人皇。”天皇伏羲眼中幾欲噴火。
私底下不尊敬女媧娘娘也沒什麼大不了的,但是今日不同以往,帝辛現在的做法無疑是在給人族樹敵,樹的還是這個世界上最強大的聖人,如此不智之人,難堪重任。
即使是他想要幫他圓回來都做不到。
“帝辛這件事,確實有欠妥當。”地皇神農一臉歉意看著女媧娘娘,眉頭緊緊地皺到一起。
“先看看再說,說不定帝辛有什麼顧慮也不一定。”人皇軒轅臉色變得嚴肅起來。
帝辛的行為確實有問題,但他之前也曾關注過這一代人皇,以帝辛的性格應該不會做出這麼不智的事情來,所以他認為事出反常,必有緣由。
他覺得還是要再等等,不能武斷的做出結論。
女媧宮中準提躲在雕像後面,已經開始暢想西方教的美好未來了。
這裡雖然不是在朝歌城中,但今日人皇為女媧降香,不知道有多少大能目光都關注著這裡,即使是以聖人之尊也不敢大意,需要盡力隱藏自己的存在,所以他沒有神識外放探查情況,卻不知道,現在整個事件都已經脫離了預定的軌跡。
女媧宮外商容終於還是支撐不住了,抬起頭來,一臉疑惑:“大王,是有什麼問題嗎?”
帝辛知道這個時候他進女媧宮降香一定會題豔詩褻瀆女媧娘娘,既然知道是什麼結果,他又怎麼可能真的如別人所願。
他可以不聰明 ,但不可以蠢,堂堂人皇還輪不到被別人當成提線木偶一般的耍弄。
既然有人想玩,那就讓這件事鬧得更大一點,這樣才有意思。
“去,對著女媧宮喊話。”帝辛指了指商容說道。
商容心裡咯噔一下,後背冷汗已經打溼了裡衣,他已經感覺到帝辛今天表現異於往常,雖然很不願意,但是看著一邊虎視眈眈的黃飛虎,頓時就沒了脾氣。
黃飛虎的眼睛瞪得跟牛鈴一樣,自己要是在沒有動作,這粗鄙的武夫可是真敢殺人,他可不會管這裡是在什麼地方。
“不知道大王要老臣喊什麼?”商容站直了身子,雖然心裡早就已經慌亂不堪,但是面上還是保持著平靜。
“準提,你媽喊你回家吃飯了。”帝辛嘴角帶著惡趣味的笑容 ,眼神示意商容速度。
準提兩個字剛一出口,商容頓時感覺眼前一黑,嚇得一口氣沒提上來直接跌坐到地上,臉色也瞬間變得蒼白起來,豆大汗水不要錢似的從額頭上滲了出來。
即使是傻子這個時候也能看出商容有問題。
黃飛虎更是手中長槍一指,頂在了商容的咽喉位置:“喊話,或者是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