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水瓶小姐熱情地向她伸手,輕輕一握,又款款落座。
“咱們開啟天窗說亮話。”陶鹿也不跟她囉嗦,徑直道:“當初事情的真相我都知道了。所謂的西雅圖性、侵案,根本是葉深背黑鍋。我只要你跟大眾承認事實真相就好。”
喬薇妮紅唇微翹,滴水不漏,“陶小姐不會是帶著錄音機來的吧?”
陶鹿嗤笑一聲。
喬薇妮微笑道:“當初的事情,我們彼此心知肚明。陶小姐也不必想辦法為葉深脫罪。我說了,過去的事情就讓他過去吧。我不會再追究,這點陶小姐大可以放心。”
陶鹿冷笑。喬薇妮是看準了當初的事情沒有人證也沒有物證,既然十年前葉深背了這黑鍋,那麼只要她喬薇妮不開口,這黑鍋葉深就要一直背下去。
“你想要什麼?”陶鹿冷眼看著她。
喬薇妮笑道:“我想要一個沒有經歷過性、侵陰影的我。”
陶鹿冷諷道:“你那該去找邱全勝的父親邱正義。”
喬薇妮面上掠過一層陰影,她的笑容冷下來,“這點你威脅不到我。要公佈這件事情,葉深會是第一個不同意的,你信不信?”
“哦?”葉深此前對邱全勝的顧及,陶鹿明白。
喬薇妮臉上漾起快意的笑,“葉深他呀,實在是個憐香惜玉的人。你最瞭解的,不是麼?”卻是在暗指葉深是不想讓她喬薇妮難堪。
“這就不勞您費心了。”陶鹿直接道:“說吧,你想要什麼?錢?還是跟葉深春宵一度?”
喬薇妮笑得發抖,“跟葉深春宵一度?你肯?他肯?”
陶鹿輕諷道:“他都給你留下性、侵陰影了,怎麼會不肯跟你春宵一度呢?”喬薇妮的反應,早就戳穿了她自己的謊言。
喬薇妮斂容,又道:“正是。我怎麼會跟一個給我留下性、侵陰影的人春宵一度呢?”她捋了捋鬢邊髮絲,一雙嫵媚的眼睛將陶鹿從上看到下,“我只是好奇陶小姐會是個什麼樣的人,才答應來與你一見。一見之下,也不過如此。”她款款起身,“我該走了。咖啡算我請你喝的。”
陶鹿奪過她的手包,在她錯愕的眼神裡翻出一支錄音筆來,翻轉在指尖,得意笑道:“奇怪我怎麼篤定你會錄音?不巧我有一個心理醫師朋友。他說像你這樣的變態,一定會準備齊全,用應戰的心情來見我,錄下戰鬥過程,回去夜夜品味。”她研判地盯著喬薇妮,“你離真正的罪犯,真的只有一步之遙。”
喬薇妮面上嫵媚的笑容終於瓦解,她愣愣得接過被陶鹿翻得亂七八糟的手包。
“坐。”陶鹿點了點對面的沙發,舒展著手臂,“我們現在開始,正式談一談。”
“身上的裙子是借來的吧?”
“包也是吧?”
“奇怪我怎麼會知道?它們上面就寫著你不是主人。”
“汙衊葉深?”
“由愛生恨?”
“得不到的就要毀掉?”
陶鹿往後一仰,翹腿道:“我不管你是出於什麼心理,給你的行為合理化是小說家做的事情。我只要一個好人的清白。”
“那我的清白呢?”喬薇妮紅了眼眶。
兩個清白,不一樣的意思。
“明天中午天貿大廈記者會。你還葉深清白,我還你清白。”陶鹿擲地有聲道:“賭上我的名譽,我會讓邱正義為當初對你犯下的罪行付出代價。”
喬薇妮一瞬愣神,眼眶裡淚水盈滿,顫聲道:“真的麼?”
陶鹿挑眉,點頭道:“信我。”
“你怎麼肯……”喬薇妮搖頭,“又有誰能制裁他?”
陶鹿輕諷道:“要是現在針對葉深的輿論,施加到邱正義身上,信不信他公司股票立馬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