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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能陪她度過生辰的零點,來到25歲。
靳澤為此已經鬱悶了很長一段時間。
他非常無奈地嘆了口氣:
“你生日那天,我什麼時候能見到你?”
雲嬈:“晚上吧。我在會所訂了個包間,請好朋友過來聚一聚。”
靳澤抬手捏了捏她的下巴:“我只是你的好朋友?”
“你假裝一下嘛!”
雲嬈被他捏得臉頰泛紅,“不要露了馬腳哦。”
雲嬈沒有把自己的計劃告訴他。
既然決定一個人背鍋,她一定要把靳澤摘得乾乾淨淨。
靳澤乾燥的指腹還在她臉側流連。
他眸光深暗,嘆息著說了一句鬼都不信的話:
“假裝不了怎麼辦?我的演技很差呢。”
雲嬈被他摸得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她轉開通紅的臉頰,櫻唇翕張:“那那你自己看著辦。”
靳澤擱在桌角的手機震了震,是樂言發簡訊來,說片子ok,不用補拍。
他掃一眼,順手將手機揣進口袋。
“走吧,我們現在回家。”
雲嬈愣了愣:“這麼快?”
“嗯,趕緊回去收拾東西。”
靳澤握住她的手腕,“早點收完,早點讓你享受24歲最後一個火熱的夜晚。”
雲嬈:
粉絲突襲偶像
24歲的最後十分鐘。
雲嬈盤腿坐在椅子上打影片電話, 手機擺在支架上,正對著臉蛋。
“叔叔阿姨都睡了?”
“嗯,他們通常十點就睡覺了。”
雲嬈捧著臉, 湊在鏡頭前面,“學長在幹嘛呢?”
畫面中的男人閒適地靠在床頭:“你說呢?”
“我怎麼知道。”
“當然在——”
他故意拖長音, 然後哼笑了下,“想你。”
低沉悅耳的嗓音,含著一些磁性的顆粒感,像耳語一般溫柔。
簡簡單單幾個字, 卻聽得雲嬈耳朵發燙。
臨別那天晚上, 身體和靈魂進行負距離交流的時候, 他不停地在她耳邊說些露|骨的情話,把她折磨得潰不成軍, 怎麼求饒都沒用。
不僅耳朵被火燒, 身體也留下了火熱的印記。
以至於雲嬈第二天搬走之後, 連續幾天在哥哥家裡都穿著高領毛衣, 還被老媽追問是不是身體不舒服,家裡開著暖氣還裹那麼嚴實。
面對手機螢幕,雲嬈很不爭氣地捂住了臉。
想叫他收斂一點,可是他明明什麼都沒說,是她自己思維發散, 聯想得太多。
雲嬈緩了口氣,扯開話題:
“學長,我提醒你一下, 明天不要送我太貴重的禮物哦。”
靳澤:“你這就強人所難了。”
雲嬈:“去年我哥生日你送了他一個簽名籃球,明天,你乾脆送我一個簽名足球吧。”
靳澤有些無奈:“我看起來像那麼隨便的人?”
“哎呀, 演戲嘛。”
“我不會演戲。”
靳澤眯起眼看她,嘴上耍無賴,“要不你教教我?”
“你怎麼這麼”
一句話沒說完,她的聲音戛然而止。
只聽“咚”的一聲,影片還未切斷,但是畫面上的人消失了,手機螢幕裡只剩黑糊糊的一片。
雲嬈慌亂地將手機倒扣在桌面上,憤然回頭:
“哥,你進我房間為什麼不敲門?”
“我敲了好幾遍。”
雲深雙手抱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