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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說你要脫粉?”
我想脫粉嗎?
不,我不想。
還不是因為你,都怪你!
一時間,雲嬈找回少許心智,腦海中晃過前些天自己難受委屈的畫面,嘴巴也流利起來:
“是,我要脫粉了,我現在看上了xx男團李軒志,頂流愛豆楊炫越,香港男神瞿秋庭他們都很帥,業務能力也強,我正準備考察一下,看看未來專心粉哪一個”
一口氣說了一長串話,雲嬈還來不及讚歎自己巧舌如簧,頃刻後,她唇邊不受控地溢位一聲驚呼,身體猛然間騰空,就這麼被人扛到了肩上。
“學長?”
雲嬈掙扎了兩下,心跳快地幾乎要從喉嚨口飛出去。
靳澤單手抱著她腿根,過膝的一步裙已經卷到了他手臂下方。
他的手往下探了探,毫無阻隔貼上肌膚,雲嬈瞬間不敢動彈了。
穿過迴廊,繞過客廳,走上旋轉樓梯,再進入臥室區,雲嬈雙手貼著男人緊實的背,大氣不敢出。
等到他終於停下,一陣天旋地轉之後,雲嬈被人扔到了床上。
床鋪的彈性極佳,雲嬈失重般顛了兩下,一隻手撐著床穩住重心,一隻手忙不迭將飛至腿根的裙襬扯下去。
慶幸這夜色幽暗,主臥內燈火盡熄,否則她從頭通紅到腳的傻樣一定會被他嘲笑的。
所以。
她現在在他的床上。
他們這是要
雲嬈極度緊張地往後縮了縮,脊背微微弓著,光|裸的腳丫子也繃直了,腳趾和手指一併蜷進了柔軟的被褥裡。
怪她夜視力太好,當靳澤撐著床沿俯身靠近的時候,她竟然能看清他幽深眼底的一抹碎光,帶著極其致命的吸引力。
他身上好聞的木質清香一時間鋪天蓋地,裹挾在傾略性極強的雄性荷爾蒙之中,比他的身體更快一步壓了過來。
“學長”
雲嬈整個慌了,兩手胡亂推拒著,指尖無意之中帶到他的外袍,沒想到這玩意兒順滑得如此過分,竟然就這麼被她扯了下來。
雲嬈:
靳澤:
半身赤|裸的男人實在憋不住了,啞然低笑道:
“這麼主動的嗎?”
雲嬈悄聲答:“明明是你欺負我。”
“嗯。”
他忽然抬手捏了捏她的下顎,指尖從那滑膩的肌膚上擦過,留下異常曖昧的觸感,
“我想和你搞顏色。”
極為動聽的低音炮,隱約藏了絲戲謔。
這一回,靳姓孔雀徹徹底底開屏求偶了。
雲嬈周身戰慄不已,呆呆坐在原地:
“啊?”
靳澤朝她挑眉,斂眸低笑說:
“傻子,不是你這麼教我的嗎?”
是不是很、燒
一室沉寂, 室外喧囂的風雨彷彿倒退到千里之外。
雲嬈只能聽見自己擂鼓般的心跳,震得腦殼發顫,耳膜也發疼。
她用手指攥了一下床單, 然後又鬆開,聲音微弱得像秋夜枯草中的蟲鳴:
“是我嗎?”
靳澤一時間有點弄不清她這個反問對應的是哪一個認知。
-不是你這麼教我的嗎?
-是我嗎?
還是——
-我認識一個姑娘挺喜歡她的我應該怎麼做, 讓她把我當成可以動心的異性?
-是我嗎?
靳澤屈起一條腿,半坐在她身邊,乾脆將這兩個認知合二為一:
“小云嬈,你說她是不是聽不懂人話?或者, 她明明聽懂了, 故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