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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很快按住了,要多驚險有多驚險。
這之後,校領導和獲獎運動員轉向大操場展示獎狀、拍合照,禮儀隊的女生們站在身後。
直到列隊下臺,靳澤也沒有再回頭去看雲嬈。
他一路小跑回到操場,班主任看他為班爭光了,想拍一拍他的肩膀以示鼓勵。
誰知,手還沒撈到人,這廝突然加速,風風火火地衝向後排男生隊伍。
他的校服在身後鼓起,臉迎著光,如一陣放肆狂風,吹皺了路旁一大片少女心湖。
“靳澤!後面還有團體獎要領,你回去幹嘛?”
班主任在身後大喊。
靳澤頭也不回:“馬上就來!”
個人總分獎頒完,下一項就是班級團體總分獎。
主席臺上,雲嬈崩潰地重複著端一會兒托盤,再趁大家不注意按一下裙子的動作,心臟吊在半空中晃啊晃的,都快麻木了。
只有回房間換獎狀的時候,她才能歇一口氣。
身旁的女生又討論開了,說高三7班團體獎拿了 不想讓我走?
急促的鬧鈴打碎了夢境。
雲嬈睜開眼,第一件事情就是檢視手機時間。
凌晨五點零五,趕飛機正正好。
她坐起來,用手背探了探臉頰,一片滾燙。
還有心跳,像被火車碾過的鐵軌,哐哐哐的跳,一點也不穩重優雅。
她其實很少夢見高中的事兒。
那段故事太久遠了,像回憶裡泛黃的、字跡也都模糊的畫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