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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容璲抱起胳膊,笑眯眯地暗示他,朕和他單獨在地牢裡待了半宿,使盡渾身解數讓他徹底服從朕。
哦,陛下辛苦。傅秋鋒沒什麼波動地說。
送朕回御書房。容璲暗忖不應該,繼續道,朕已經不懷疑上官寧的王族身份是不是冒牌了,他字寫得不錯,看起來就是嬌生慣養長大的,扒了衣服也沒受過什麼傷。
傅秋鋒動身送他去御書房,兩人走在林蔭小路上,容璲邊說邊偷偷側目看傅秋鋒,傅秋鋒則表情淡然,很是正經。
容璲不甘地背過手掐了掐指節:而且!朕只是稍微粗暴了一點,他就抱著朕的腿哭著求饒,朕看他實在可憐才放過他,給他一個投誠的機會。
傅秋鋒終於皺起了眉,不贊同地說:陛下,您怎麼能同情犯人呢,粗暴一點根本不夠,必須從一開始就讓犯人恐懼不安,特別是王族!這種人大多心機深沉演技精湛,您可不要被他的外表矇騙,別說是抱您的腿,就算他敢色誘您也不能中計啊!
容璲眼神一亮,得意道:你吃醋
不過如果真有敢色誘的犯人,稍微將計就計一下套出情報也可以。傅秋鋒深沉地說,然後問容璲,您剛才說什麼?
容璲一把拍上他的肩膀,嚴肅道:你不準將計就計,聽見沒有?
是。傅秋鋒一口答應,臣通常不會讓犯人有這個底氣,臣是誠懇的建議您。
容璲怒道:朕也沒這個打算!朕只是給他下了點幻毒!
也對,您有這個絕活兒,有時候比臣親自動手管用多了。傅秋鋒發出羨慕的聲音。
容璲:
容璲放棄地嘆息:朕還以為你會吃醋呢。
傅秋鋒趕緊擺手:陛下放心,臣公私分明,絕不吃沒用的醋!
容璲:
容璲再次打起精神,笑問道:朕和愛卿什麼關係呀,難道你還想吃有用的醋?
傅秋鋒一愣,想解釋什麼,又不知從何開口。
容璲拍拍他的肩膀:行了,你回去忙吧,晚上竹韻閣見。
傅秋鋒目送容璲離開,揉揉臉頰,思考半晌,這才開始馬後炮地懊惱自己。
他回到霜刃臺,去了趟地牢,上官寧的手指已經包紮好了,穿著囚服抱著膝蓋坐在牆角,蘭兒當初都比他更硬氣點。
傅秋鋒找出容璲昨夜問出的記錄,仔細閱過一遍,親自出門戴上斗笠到順福酒樓周圍轉了一圈,勘察地形,等傍晚回宮之後直奔竹韻閣。
容璲還沒去,林錚坐在院子裡看著藥爐,托腮懨懨地打哈欠。
前輩。傅秋鋒過去打了個聲招呼。
那個太妃的毒已經解的差不多了,過兩天就能清醒,不過放了不少血,得好好休養一陣。林錚說著又打了個哈欠。
前輩果真神醫。傅秋鋒拱手誇讚。
為了聽你們這點馬屁,我兩宿都沒睡了,哪有這麼折騰老人家的。林錚埋怨道,今天這副藥再給容璲試試。
前輩還是要保重身體,有您陛下才有指望。傅秋鋒關心一句,蹲下接過扇子慢慢扇著藥爐。
林錚站起來伸了個懶腰,一扭頭,看見一個暗衛飛身落在牆頭,向院裡張望。
陛下還沒來。林錚讓開一步,指指傅秋鋒,跟他說。
柳兄。傅秋鋒抬眼一看來人是柳河,算了算排班,你在頤王府有發現?
柳河跳下牆來,快步走近了,低聲凝重道:我在頤王府裡發現一處密室,裡面關著一個衣衫襤褸的老人,看服裝打扮,感覺像是道士。
作者有話要說: 陛下:我吃醋了,你也得吃醋!必須吃!
頤王府03
傅秋鋒聽完一愣,若是頤王秘密關押了什麼王公貴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