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62)(1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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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上只遇到了兩次守衛查問,而且並不認真,和憐玉調笑幾句就放他們透過,憐玉也很是驚奇,回頭低聲道:往常都要遇到三次以上的關卡,真不知這群粗魯的官兵為什麼走了。

容璲若有所思,傅秋鋒不解道:你說他們是官兵?

他們有兵器,而且穿盔甲,我以前還聽見主人的來客互相稱呼什麼大人,將軍。憐玉說,如果不是官兵,還能是反賊不成?天哪,不會吧。

即便是反賊,也與你們無關,你的主人,是個什麼樣的人?容璲探聽道。

我從未見過他的臉,他一直戴著面具,也不是每天都在,但隔三差五的來,在的時候觀舞臺載歌載舞,他身邊卻從不留人過夜,沒有姐妹知道他的模樣,我自認相貌不錯,也試過給主人敬酒,但他卻不買我的賬,好像什麼美女都不能入他的眼。憐玉稍減不安,放慢了腳步,身後就是容璲,她本以為會撞進容璲懷裡,但容璲腳步一錯閃了開來,抬手做了個虛扶的動作,並未觸及她的身體。

地面石板不平,姑娘小心。容璲淡淡地說。

憐玉臉色騰地紅了,她突然分外慚愧自己的心思,裹了裹羅衫紗衣:我覺得,主人肯定是心裡有人,說不定是愛慕的女子不在了,才這樣夜夜笙歌排解寂寞。

傅秋鋒心說女人總是喜歡想象美好的感情,才會輕易就受傷害,他一瞥容璲,容璲的想法也寫在臉上。

容璲嗤笑一聲:把真相想象的太過悽美,最後一定會被男人傷得痛徹心扉。

您是在關心勸告我?憐玉一怔,赧然道,我我覺得您這樣的男人不會傷女人的心。

你並不瞭解我。容璲挑了挑眉,也許我會傷你的身。

憐玉抿唇忍笑,垂著頭快速的眨了眨眼,小聲說:反正我已經被你拉上賊船了,不管傷身傷心,你都不能扔下我,不然我就詛咒你一輩子找不到喜歡的姑娘。

傅秋鋒越聽兩人的對話越覺得哪裡不對,他有點怪異的不爽,腹誹容璲那一後宮的絕色嬪妃放著不調情,跑出來一趟倒和舞女調情,難道真是喜歡這種野生的刺激感?

咳。傅秋鋒乾咳一聲,快到地方了吧,都小心一些。

容璲斜睨傅秋鋒一眼,在心裡認定傅秋鋒肯定是吃醋了,連他和舞女說幾句閒話都吃醋,看著他後宮的嬪妃豈不是更堵?怪不得始終不肯對他的刻意引誘鬆口,一旦越過這條線,往後的日子也只會越來越酸楚無奈。

他們跟著憐玉來到一處獨立的洞穴空間,洞口掛著珠簾,站著兩個執戟的守衛,傅秋鋒透過珠簾往內一看,只見觀舞臺開闊喧鬧,燈火迷離。

山洞的岩石地面鋪著織紋豔麗的地毯,五名女子正在跳舞,四周用石欄圍起,石欄下一側是樂師,一側是婢女,正對面築有高臺階梯,上擺屏風,一個戴著面具的男人就坐在屏風前的扶手椅上,椅背燦金耀眼,雕九龍盤踞,如同金鑾殿上龍椅在山中的復刻品。

兩位哥哥,我帶新人來見主人。憐玉悄悄捏了下掌心,賠笑道,主人今日可還盡興?

我看主人心情不佳,你們小心伺候。守衛一揚頭,快進去吧。

你們慢慢走過去,站在婢女那一列。憐玉指揮道,我去公子對面那邊的帳幔後準備。

容璲點點頭,和傅秋鋒悄悄過去。

臺上的一舞還未跳完,水袖和裙襬擾亂了視線,傅秋鋒若無其事地暗中打量臺階上的公子瑜那應該是公子瑜無誤,一樣的面具,漫不經心,靠在椅背上眺望下方,有種審閱大臣的嚴肅感。

傅秋鋒回頭對容璲悄悄點頭,示意他確實是公子瑜,容璲盯著高臺,心頭翻起波瀾,他慢慢閉目壓下這陣殺意,隱蔽地掃視周圍,尋找不起眼的邊角旮旯。

舞曲終於將盡,但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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