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荒謬!聖旨何在?若拿不出,本將連同軍情一併奏到陛下面前,治你假傳聖旨的罪!
傅秋鋒沒聽太久,直接去了停鸞宮,馮吉跑著不會比他慢多少,他在正廳見到容璲,不知道他怎麼弄得,從昨日的容光煥發一下變得憔悴陰鷙。
陛下?傅秋鋒試探地問了一句。
容璲唇色發白,唇角還有一點細微的裂口,頭髮散著歪在榻上,豎起食指比了個噓,慢慢眯起眼睛,用力往地上摔了個酒杯,緩緩挑起有些癲狂的笑容
身後腳步聲漸漸響起,容璲對他勾了勾手指,悄悄向門口示意了一下,傅秋鋒沒有回頭,往前走了幾步,聽容璲啞聲道:到朕身邊來。
作者有話要說: 傅秋鋒(已經演膩了):這是什麼霜刃臺附屬影視學院嗎
因為各種三次元的原因雖然沒加更到六千,但比昨天勉強多了五百字(躺平捱打)
三分之一05
門外的腳步聲一停,傅秋鋒走到榻前,蹲下慢慢坐在了腳踏上,側身回望容璲。
容璲抬手拂上他的後腦,然後一寸寸地、輕柔地摸到脖頸,用舌尖舔了下乾燥的唇。
陛下,您不舒服嗎?傅秋鋒儘量狐疑地問,馮吉剛剛上了臺階,陳峻德候在門外,必然也能聽到。
嗯?朕看起來哪裡不適?容璲在他頸上揉了揉,然後壓住肩膀不容置疑地把傅秋鋒拉到懷裡。
傅秋鋒抬起胳膊撐住軟榻,馮吉進屋目不斜視鎮定自若地通稟道:陛下,陳侍中和曹將軍在外面求見,有要事啟奏。
朕不是告訴齊劍書了,朕任何人都不想見。容璲打了個哈欠,不耐地說。
馮吉誠懇道:恕老奴自作主張,是貴妃娘娘吩咐老奴,怕耽誤了朝中大事。
哼,如今貴妃也越發大膽了,看來朕真是寵壞了她。容璲面帶慍色,也罷,既然來了,朕就聽聽有何要事。
陛下,既有人求見,臣先回避吧。傅秋鋒小聲央求。
你休想離開朕!容璲厲聲喝道,坐起來攥住傅秋鋒的領子把他拉到身旁,傅秋鋒歪著身子側頭靠在容璲肩上,強忍彆扭,打了個惡寒的激靈,容璲突然的吼聲連進門的陳峻德也嚇了一跳。
陳峻德驚得抽了口氣,看著傅秋鋒依偎在容璲懷裡,眼角的皺紋都抽搐起來,曹元正也暗自搖頭,兩人都不算年輕了,只感覺成何體統,紛紛低頭別開視線跪下行禮。
齊劍書跟進來,反手帶上門站到了門邊。
微臣參見陛下!陳峻德雙手伏地,顫顫巍巍地行了個禮,然後抬頭暗自端詳容璲。
容璲不冷不熱地瞥了他一眼:陳侍中是連敷衍朕都不願了嗎?
陛下何出此言啊?陳峻德一愣。
朕尚未讓你抬頭起身,你就敢直視朕,你是盯著朕看,還是盯著朕的龍椅看?容璲聲音逐漸沉下,陳峻德,你帶曹將軍闖進來,朕看你是要逼宮造反!
陳峻德臉色霎時刷白,他誠惶誠恐地重新跪下,重重磕了個頭:老臣豈敢,老臣冤枉啊!是老臣腰疾復發無法久跪,擅自動作觸怒陛下,只望陛下看在老臣年邁力弱仍憂心陛下,冒死前來的份上,聽過老臣啟奏來意您再降罪。
陛下,陳侍中所言句句屬實,有恙在身還掛念陛下公務操勞,是我輩楷模,臣等都十分敬佩陳老先生。曹元正跪在陳侍中旁邊,拱手激動道,事關重大,臣也懇求陛下先聽陳侍中肺腑之言!
你還有何話狡辯?容璲緊抿起唇,擰著眉頭,似在強忍怒意,他的手扣在傅秋鋒肩上,力道越來越重,把傅秋鋒的衣服都揪起印子。
傅秋鋒用餘光上瞟觀察了一下,抬手按住容璲的腿,輕聲委屈道:陛下,您捏疼臣了。
都是朕不想看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