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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沒受傷嗎?傅秋鋒的腦袋還有點餘響,但他更擔心容璲,墊在他身下直接摔在冰涼堅硬的地面,若是斷了哪根骨頭可就危險了。
沒有!容璲肯定道,還不到一丈,朕已經用真氣護住經脈臟腑,你這麼冷靜,怎麼不用?
臣一時沒反應傅秋鋒被他質問的接了一句,但隨即止住了話,改口道,再說臣也不會武功啊!
哼。容璲沒跟他在這上計較,他內傷沒受,但外傷多少得有點,背後磕的發疼,肯定要青上一片。
傅秋鋒探了探周圍,他的匕首和火摺子剛才都掉了出來,他開啟油紙包的火摺子吹燃,微弱的光照亮了周圍。
這是一間石質密室,他們掉下來的位置靠在牆邊,很可能就在馮豹威那間密室旁邊。
傅秋鋒走了幾步,點燃牆上的火把,這時亮光終於得以蔓延到密室每個角落,墨斗從容璲身上爬下來,攀上了石室中央的桌子,桌上擺著張銀色面具,桌後的座椅上搭著件黑袍,正是公子瑜的裝扮。
看來公子瑜不在此地。傅秋鋒遺憾道。
崇威衛已經包圍此地,馮豹威和他的黨羽逃不了。容璲慢慢坐起來,揉了揉後背,盯著公子瑜的黑袍,卻是對傅秋鋒道,你的衣服是乾的,如果你從密道追出,為何沒沾溼衣服?
傅秋鋒:
容璲又問:你身上的香氣在哪沾的?品味還不錯。
傅秋鋒誠實道:在隔壁青樓。
容璲:
容璲冷笑道:別告訴朕你在青樓換的衣服。
機關盒01
傅秋鋒哀嘆容璲這次的危機這麼快就過去,讓他有間開始盤問自己。
臣當然沒在青樓換衣裳,青樓哪有這種一看就做賊心虛的衣裳。傅秋鋒甩了甩斗篷的袖子,試圖用風輕雲淡的態度搪塞過去,說來話長,但陛下放心,臣絕對忠於陛下,並未行半點不軌之事。
朕才不想管你的私事!容璲有點欲蓋彌彰的強調,他懊惱地側目打量傅秋鋒,警告他道,不過你若敢公款嫖妓,就等著挨霜刃臺的鞭子吧,這可是罰俸替不了的。
絕無此事!傅秋鋒趕緊澄清,馬上脫了不便走動的斗篷,露出原來的簡便長衫來。
容璲眯著眼看他穿的整齊完好的黑色長衫,方才那陣不悅總算消失,但另一問題也隨之而來,他眼底閃過一抹趣味,繼續逼問道:原來你還穿著蘭心閣這套,那就更奇怪了,你從水塘底下的密道追出來,夜裡還沒熱到一路上就能烤乾衣裳吧。
衣裳自然是傅秋鋒自己以內力蒸乾,雖然不如自然晾乾的舒服,但總比溼漉漉的貼在身上要好,但他沒想到容璲這麼快就身先士卒親自趕來,還在這種小事上洞見癥結。
臣第一次幹這種事,比較緊張,體溫升高,縱馬狂奔,吹乾了衣裳也很正常。傅秋鋒絕不鬆口。
容璲聞言嗤笑:你就只有嘴硬嗎?
不,臣強硬的還有對待敵人的態度。傅秋鋒嚴肅地說。
容璲:
容璲忍不住朝棚頂翻了白眼,暗道傅秋鋒的心理素質也很過硬,居然這都能對答如流。
他揉著肩膀歪了歪頭:朕可看不出你緊張,既然著急,還能順便燻點香,真是張弛有度不緊不慢。
傅秋鋒微妙地沉默了一下,組織語言道:臣追蹤公子瑜,又是游水又是流汗,怕一身餿味嗆著陛下。
容璲:
棚頂傳來雜亂的腳步聲和隱約的喊聲,應該是崇威衛進來尋找容璲的蹤跡,傅秋鋒自己都佩服自己,居然還自圓其說忽悠回來了,趁容璲一語塞轉移話題道:陛下,咱們還是先想辦法出去吧,免得齊將軍著急。
有什麼好急的,還是說說你這充實精彩又刺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