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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沒回來之前,你若敢動容璲的眼神摻著一點玩味,共赴巫山,欲仙欲死,欲辨忘言,呵呵。
傅秋鋒聽得頭皮發炸,這種話從別人嘴裡說出來,羞恥程度似乎直線上升,他在容璲走後搓了搓臉,無聲地攥拳抵住了前額。
他不知道容璲要幹嘛去,如果是回去批摺子,即使今天再來也得等到晚上。
但不到一個時辰,容璲沒來,他吩咐配合辦事的暗衛先回來了。
落在房頂的腳步一輕一重,傅秋鋒未出意料,但仍為自己在大奕 職業寵妃03
這面令牌的重量讓傅秋鋒恍惚了一剎那,意識彷彿遊弋回了久遠之前,他,桌上也多了幾樣剛蒸好的點心。
陛下。傅秋鋒輕步過去,瞥了眼床鋪忍不住出聲,鮮紅的硃砂滲進床單,他這套褥子才鋪上又得報廢,硯臺灑了。
哦。容璲懶洋洋地應了一聲,一目十行地瞟完手中的摺子,在最後寫了個可,合起來塞到硯臺底下墊著,用筆桿指指桌子,給朕拿糕點來。
桌上精巧玲瓏的荷花酥還溫著,傅秋鋒對外面送來的吃食習慣性地警惕,端過來摸了下袖口,又想起自己沒有銀針,這麼一會兒容璲又隨手批完兩本,拿著毛筆勾出個閱。
沒有銀針更沒有特製的藥針,傅秋鋒腦子一抽,自己拿起一塊兒吃了。
容璲:
容璲把奏摺往傅秋鋒身上一摔:朕讓你動了嗎?
荷花酥除了略甜以外都挺好,傅秋鋒端著盤子一手反射性地接住奏摺,一塊兒又脆又甜的花瓣噎在嗓子裡,他扭頭咳嗽起來,艱難地找了個理由道:臣這是表演寵妃咳咳!
容璲嫌棄地閃了閃身子接過瓷盤:趕緊喝水去!
傅秋鋒倒了杯熱茶邊咳邊小口喝了半杯,總算平靜下來,容璲自己掰了一塊兒,吃完也覺得太甜了,對傅秋鋒伸手道:倒茶!
傅秋鋒看了看茶壺,然後默默把自己手裡端著的杯子遞了過去。
這也是表演寵妃?容璲又砸了本奏摺過去。
杯子摔完了,現在只剩一個。傅秋鋒遺憾道,蘭心閣也沒有多餘的。
容璲:
算你可憐。容璲拿過茶杯換了個邊,抿了兩口,把最後的杯子也摔了,罷了,等朕回去,讓人給你蘭心閣添點物件。
傅秋鋒蹲下身收拾地上的奏摺,他覺得容璲根本沒看多少上面密密麻麻的小字,但他剛把奏摺摞起來,就聽容璲砰地一下把一本摺子甩了床柱上,連著毛筆也一起扔了出去。
陛下息怒。傅秋鋒勸了一句。
又是陳峻德!容璲氣的咬牙,把筆撿回來!
傅秋鋒遞迴毛筆,很快就想起了這個名字,是賢妃陳庭芳的父親。
陳侍中怎麼了?傅秋鋒問道。
朕下詔要在鶴州修建運河,老東西帶著門下工部聯名上奏讓朕三思。容璲握拳砸在床沿上,還敢說勞民傷財,真以為朕不知道他們打得什麼主意!還上什麼朝,批什麼摺子!
傅秋鋒低了低頭,把整理好的奏摺搬到桌上,有一本沾了濺起的茶水,他背對著容璲,乾脆就翻開用袖子擦了擦,然後看見那本奏摺的空白處寫滿了紅字硃批,上奏的大臣名叫柳知夏,大概也只有這一本這麼認真,傅秋鋒對這個名字沒有太多印象,沒看內容就蓋了回去。
卿怎麼不說話。容璲語氣稍微平靜了些,繼續寫他的閱。
臣怕打擾陛下。傅秋鋒重新站到床邊。
等朕批完了,你拿那本奏摺去霜刃臺交給韋淵,讓他把聯名最後三位處理掉,然後走一圈,認認路。容璲挑了下嘴角,什麼東西,也敢糾結朋黨駁朕的命令。
是。傅秋鋒收了摺子,不發一語地暗中端詳容璲,他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