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弓起來!”
“出拳!”
……
僅僅練了半個小時,錢家鋒就累的堅持不下去了,他頭上佈滿了汗珠,蹲在地上直喘粗氣:“姐,你到底會不會呀?這練武是這麼練嗎?”
“就是這麼練的。”錢佳寧斬釘截鐵地說道:“我已經練了一個多月了。”
錢佳鋒看著她沒吱聲,但是質疑的神色十分明顯,錢佳寧看他一臉不服的神色,轉頭圍著院子看了一圈,正好看到了一個木頭樁子。
這個木頭樁子是錢國盛昨天剛拖回來的,足足有兩人多粗一米多高,錢國盛想等著冬天時候把這木頭劈成柴火,到時候燒煤可以當火引子。
錢佳寧將那根木頭樁子拖到院子中間:“來,你過來劈柴火,要記住得用上全身的力氣,我看看你有多大的勁兒。”
錢家鋒兩腿分開站穩,拿起斧頭用盡全身力氣砍了下去,只在木頭上砍出來一個小小的豁口,卻把自己震的虎口發麻:“姐,這木頭太粗了不好劈啊?”
“怎麼教你練武這麼費勁呢?”錢佳寧抓了抓頭髮:“你瞅我的。”她隨把木頭樁子抱起來放在一邊的桌子上:“你連劈柴火都使不上力氣,等練習出拳怎麼會有勁?我當初學拳的時候都是往樹上打的,我給你打一個你看看。”
錢家鋒站起來一臉震驚:“姐,你要打這木頭樁子嗎?可這東西又粗又沉的,你越使勁打手就越疼。”
錢佳寧活動了下手腕,鄭重其事的告訴錢家鋒:“按理說是這樣沒錯,不過只要練出功夫來,這些都不叫事。練武能將皮肉練的結實,別說打木頭就是錘鐵板你的手也不會紅一下。我給你示範一下,我覺得以我的功夫應該連續打十幾下沒問題。”
錢佳寧蹲下馬步,氣沉丹田,右手握拳隨著一聲震耳欲聾的“哈”,猛地朝木樁擊了出去。
立的筆直的木樁子在碰到拳頭的瞬間就被打飛了出去又在半空中突然爆開,木樁碎成幾百塊從空中掉了下來,宛如天女散花一般。
錢佳寧保持著出拳的姿勢一臉呆滯,雖然徒手戰流氓打了二十多個,但是她沒想到這麼粗的木頭都扛不住自己這一下。她不禁回想了一下昨天出拳的力度,不會一不小心失手弄死兩個吧?
把掉到頭上的木條摘下來丟到一邊,錢佳寧故作淡定地說道:“你看明白我的示範了嗎?”
錢家鋒的兩條腿不住的哆嗦,頂著一頭木屑十分懵逼:“不,不太明白。”
錢佳寧輕咳了兩聲:“那個啥,你練練就明白了。好了,去那邊蹲馬步練習我教你的基礎拳。”
錢家鋒雖然覺得腿有些軟,不過看著碎了一地的木頭塊他還是老老實實地找個旮旯蹲下。錢佳寧拿出長掃帚,把地上的木屑木塊掃到一起,裝到了院子裡的空竹筐內。
“呦,還真練開武了。”錢國盛拿著牙缸出來洗漱,一看兒子居然認認真真的在打拳忍不住誇了一句:“還挺像樣的呢。”他把牙刷塞進嘴裡,美滋滋地看著兒子跟在閨女後面一招一式的練的十分認真。
漱了漱口,錢國盛忽然看到旁邊放了一筐木頭碎塊:“咦,你倆把柴火都劈了?不過咋這個形狀呢?”
錢佳寧面無表情,裝作一副沒有聽見的樣子。錢家鋒在後面一眼崇拜地看著錢佳寧,激動的兩眼直冒光:有朝一日,我也要成為我姐這樣的武林高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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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早飯錢佳寧準備去上學,顯然昨天和張虎那場衝突對她一點影響都沒有,她依然按照自己的習慣開始一天的生活。被揍的張虎躺在病床上則有些惶恐不安,這回他和他能打的手下齊刷刷的進了醫院,他的歌舞廳現在連看場子的都沒有,也不知道曾經被他壓下去的那幾夥人會不會趁機打壓自己。
而趙大壯就更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