宜野座的臉色有點沉,但還是依照規矩先和裡面開始交涉。
這期間塞拉和老爹繼續觀察裡面的狀況。
塞拉道:“我就說,搶劫幹嘛跑醫院,傻缺了不是?銀行不是更方便嗎?”
老爹對她的無常識是清楚的:“那銀行現在也沒什麼現金啊,還不如搶劫珠寶店,只要有地下渠道銷贓,比什麼都來得強。”
宜野座邊跟裡面交涉邊聽到兩個不著調的話,差點沒吐血。
在他要發火之前,塞拉和老爹忙收斂了不正經的笑臉。
也是此時,塞拉注意到一個問題:“他們為什麼不毀掉攝像頭?”
這話提醒了老爹:“真的啊,隱藏攝像頭不說,連表面上最明顯的他們從進去開始也沒有做出破壞動作。”
“一般犯罪者會這樣無所謂的把自己的動向讓外面知道得這麼清楚嗎?”
要知道這種挾持時間,一般警方不能貿然突破,就是以為情況不明之下無法保障人質安全。
而對方卻直接將這一個優勢拋棄了,那夥人能瞞過滿大街連線系統的攝像頭混進醫院,並且還帶了武器——
雖說是組裝麻煩的傳統武器,為了躲過無孔不入的掃描。
但能做到這份上,就絕不可能是會犯這種低階錯誤的外行。
這下連老爹的臉色都變得凝重起來,心中隱隱出現一種預感,但一時半會兒又抓不到頭。
這時候宜野座臉色難看的回來,說是力量的劫匪提出一個條件。
讓監視官和裡面其中一個人質交換!
一般警察和人質交換的條件都是警方提出,而劫匪通常不會同意,畢竟手無寸鐵的人質要比身經百戰的警察好應付多了,但這些人卻與之相反。
這肉眼可見的險惡用心,但他們卻不得不同意,因為對方交換的人質是位孕婦。
宜野座正要脫下外套上前,卻被塞拉攔了下來——
“等等!我去。”
宜野座忙道:“不行,對方要求的事監視官,你的話——”
說到一半停頓了下來,因為在那天下午後,他們又重新替塞拉測了犯罪指數。
通常情況想她的心理指數就和普通人無異,可辦案的時候則會飆高,而這高度就和辦案面臨的壓力相當。
但當初那999的數值是沒有出現過了,並且也沒有過失去冷靜的情況。
所以時間久了,大家就奇異的真的覺得她身上那組數字就僅僅是數字而已,那背後所包含的重量,在她這沒心沒肺的態度中,也感受不到半點沉重。
宜野座想到這點,但還是搖頭:“不行,對方手裡有遠端武器。”
塞拉揮了揮手:“就是裡面危險才讓我去啦!這不是講紳士風度的時候,你可是一課的核心,後面所有行動都得你安排呢,你進去了大家還怎麼行動?”
說著也不管宜野座的糾結,拿了一把支配者就走了進去。
老爹拍了拍宜野座的肩膀:“嘛!工作吧,把小姑娘當做可靠的行動夥伴而不是優先保護的女人吧。”
塞拉走進大廳,掃了眼現場的人劫匪,如果排除人質裡還有隱藏的同謀這個可能性,明面上的劫匪只有七個人。
那像是為首的老大看到她進來,打量了她一番,開口道:“你真的是監視官?”
塞拉點頭:“約定交換的人質呢。”
這時就有人從人質裡面抓了個孕婦起來,對方情緒很不穩定,不過被刀指著也不敢尖叫,臉上淚流滿面的瑟瑟發抖。
接著對方示意塞拉用支配者掃描自己,確定她是監視官而非執行官的身份。
“我們要的是監視官,如果你是執行官的話,我們就殺掉一個人質,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