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9節(1 / 3)

現在卻已經是個大人了,和她哥哥一樣,一頭栗色的頭髮,外表溫柔漂亮。

只是眼神裡揮之不去的悲痛還有強行振作的表情都讓人心疼。

塞拉輕聲道:“嗯!我收到了副班長髮來的信和郵件。”

妝裕本就紅腫的眼睛又包上了一層淚水:“去最後看看哥哥吧,他如果知道你能來,一定會很開心的。”

塞拉點點頭,取了一朵花,在前面的人告別完之後走上前去。

月君的遺體就在那裡,他的家人將他放置在潔白的鮮花中,身著筆挺的西式制服,雙手交握,就像是睡著了。

塞拉看著他的臉,和高三的時候已經模糊於少年與成年之間的樣子差別並不是很大。

他現在的樣子,讓塞拉恍惚想起當初兩人相約去他家裡做作業,自己在書桌前忙於演算,而這傢伙仗著掌握的知識遠遠超出課業,三兩下弄完就開始騷擾她。

那個時候塞拉和尊分手沒多久,決心一改之前的頹廢重新把握學業,所以一直挺努力,成績也漸漸提了上來。

但在月君這樣的超級優等生面前還是不值一提,又各種彆扭和不服輸,於是也不讓他講解輔導,一個人對著題死磕。

月見她專注又有些後悔太過撩撥她,把人好勝心撩起來了,反倒自己變得無所事事。

於是百無聊賴的躺在床上看著她的背影發呆。

等塞拉磕完習題,才想起被放置的男朋友時,回過頭,這傢伙已經在床上睡著了。

那時候塞拉會心一笑,輕手輕腳走到床邊,看著他的睡顏。

也如同現在這樣,纖長的睫毛,俊朗的面容,優雅的睡相。

只是當時那綿長的呼吸比起現在蒼白的唇色有著根本上的差異。

這毫無生命力的悽美讓人意思到,這雙眼睛再也不會睜開了。

塞拉鼻尖一酸,突然眼睛上就蒙了一層水霧,隨即獻完花隨便找了個位置坐下,好半天方才平復了那不受控制的反應。

誠然她時間寶石還沒有還回去,如果可以的話,她現在就可以讓月君活過來。

可她不確定自己這樣做真的好嗎?

雖說是英年早逝,但卻屬於正常的生老病死,他的世界也並非其他人那樣光怪陸離。

即便現在難過得要命,但她真的要每一個認識的人都要去幹預別人的生命嗎?

塞拉一時間陷入了理智和情感的拉鋸中,神思不屬。

妝裕見她這樣,以為她太難過了,便帶她到外面透透氣。

塞拉拍了拍她的手,不好意思道:“明明你才是最難過的,反倒讓你來安慰我。你先進去吧,我透透氣就好。”

妝裕反覆確認她沒事之後,才點頭回去招呼別的客人。

母親已經崩潰,父親的樣子也不好,她作為家裡僅剩的孩子必須打起精神來,替哥哥好好照顧父母。

她堅強的笑道:“哥哥在我眼裡永遠是英雄,他的生命獻給了一直堅持的正義,所以我不難過。”

塞拉不明就裡,一時間沒有多思考妝裕話裡的意思。

她去了趟洗手間,洗了把臉,總算感覺清爽了些許。

可準備回去的時候,經過走廊卻見到月君的父親和一個人在柱子後面和人說著什麼。

塞拉本想回避,卻冷不丁聽到月君的名字。

“令郎的事我很抱歉。”

“請不必這麼說,作為一個父親,我才是該羞愧的那個。”

“特別調查科還存放了一些夜神君的私物,已經經過了檢驗,如果有時間的話。”

“啊!我找時間去一趟吧。”夜神總一郎道:“還有這麼多年大家投入的精力,卻原來是被耍得團團轉,也實在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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