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拉便帶著伊爾弗特急匆匆的來到大廳。
她一開始真沒覺得有什麼,反正以惣右介的好脾氣,要真對這刺頭有用,這混蛋也不至於到現在都這麼囂張了。
可方一開啟門,就看到小豹子一臉痛苦的抵制著什麼渾身都是傷,手臂都斷了一隻,看起來好不可憐。
塞拉頓時就淚崩了——
“葛力!!!”
她瞬間衝過來,把跪俯在地的小豹子摟進懷裡,這麼一翻過來,就看到從腹部到脖子一道巨大猙獰的傷口。
哭得是更慘了:“這一身傷怎麼回事?都這樣了居然只跟我說打架?這是打架的事嗎?”
她瞪了伊爾弗特一眼,又連連在葛力姆喬沒收拾的肩膀處打了好幾下:“都跟你說了外邊危險了,你不聽,成天琢磨著挑事,這下好了吧?”
“哎喲我的葛力喲——,是哪個玩蛋的黑心肝的傷的你?我要他好看。”
東仙要身體一抖,先前大義凜然幫藍染大人清理門戶的氣勢已經不見了,踮著腳尖就往後縮了好幾步。
藍染也收回了威壓,可已經晚了。
塞拉抽下身上的圍裙對著他兜頭扔過來,打得他的臉生疼。
就聽她罵道:“孩子都這樣了,不趕緊醫治你在這兒抖什麼威風?”
“要教育人什麼時候不行?等他流乾了血你才甘心嗎?我怎麼就找了你這麼個缺心眼的?”
一眾一開始還看好戲的十刃這會兒是半點不敢露出跡象找罵了,還是讓‘缺心眼’的藍染大人擋在前面集火吧。
就怕被牽連進去。
不過對於葛力姆喬的受寵,眾人也是徹底意識到了,尤其是新上任的第六十刃露比。
是再沒了踐踏對方的心思,葛力姆喬那傢伙現在就是變成廢物,只要有塞拉大人寵著,就萬不是能招惹的。
就如同回到虛夜宮的妮露一樣,現在連諾伊特拉都只能對那隻垃圾蟲繞道走。
反倒是要提防葛力姆喬把剛剛的事捅出來,那麼所有人都吃不了好果子。
不過她倒是小看了葛力姆喬,這傢伙雖然狼狽,但內心的驕傲卻不會在這種時候藉著女人出頭的。
實際上他被死女人看到這麼狼狽的樣子已經恨不得鑽地縫裡了,但心裡又止不住的很開心,就連身上的疼痛都忘了。
他抬起僅剩的那隻手,擦了擦她的眼淚:“別哭了,丟人得要死,一隻手而已,老子照樣虐遍那些垃圾。”
塞拉都快被他氣死了,又心疼,又在他身上連拍了好幾下:“你想氣死我啊?都這樣了還想著打架,你怎麼不乾脆死外邊呢?省得成天為你提心吊膽的揪心。”
坐在上首的藍染對於塞拉對這傢伙的格外偏愛也是頭痛,區區破面而已,現在倒打不得碰不得了。
按照他的價值觀,失去意義的東西立時斬殺也毫不手軟,實在不會想到會被遷怒。
只是以他的城府,既然等當場撞破了,自然也不會逆著她的意思來。
便好脾氣的哄道:“快別難過了,葛力姆喬也不希望看到你這樣,先帶他去治療吧。”
總之先眼不見心不煩。
而且這會兒他心裡對於黑崎一護同行那個女孩子的能力頗有興趣。
只是那孩子和塞拉有不淺的交集,不好直接命烏爾奇奧拉擄過來。
要令那孩子心甘情願的將能力為他所用,並且在日常的接觸中不至於露餡,是個大膽的挑戰,得好好謀劃。
正想著,卻聽塞拉道:“單治傷有個屁用,手臂都沒了一隻,我可不要我家葛力從此就成了個殘疾人。”
“烏爾,你先帶他去躺著,止下血,我去去就回來。”
說完不待大夥兒反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