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以後自個兒想起來都是黑歷史。
不過有次看見打架雙方人數實在相差懸殊,居然是1對n的局面後,塞拉怕這些學生沒輕沒重的真出了什麼事,便插了手。
黑崎一護和找茬約架的不良正打得起勁,他因為天生金色的頭髮還有攻擊性強烈的長相,即便走在路上也經常被找茬。
哪怕他實際上是個成績良好的全優生,但和混混牽扯上這回事,反正就是沒完沒了。
今天對方算準了茶度不在,想針對他一個人包抄,黑崎一護也不怵。
他天生運動神經超群,這才剛上高中,體格就遠超同齡人,又從小打架經驗豐富,雖然人數有點麻煩,但總之最後算起來自己吃不了虧的。
一拳一個將已經近了身的傢伙揍遠,又警惕著手裡捏了鋼管武器的,黑崎一護整副心神都在眼前的戰鬥上。
就聽到不遠處一個聲響打斷了他們的熱火朝天。
黑崎一護隨著眾人回頭,就看到有個女人出現在橋洞外面,手裡還拎著週末大減價採購的兩大包菜。
就跟普通路過管閒事的歐巴桑一樣。
不過不同的是,對方實在長得美貌,一頭金色的波浪長髮,五官美豔明麗。
眾人一時有點發怔,講真哪怕是成天將多餘的精力發洩在打架鬧事上的中二青少年,但這個年紀多多少少也覺醒了男女意識。
一干人平日裡接觸到的幾乎都是同齡的女同學,還沒怎麼遇到過這種美豔漂亮的成熟大姐姐型別。
不良中學生們一時間有點臉紅,就見她把菜放地上,拍了拍手:“我常見你們在這邊玩呢,吃晚飯了嗎?”
一般被大人見到都是一通呵斥的不良們對這套路有些茫然,不過大姐姐那一笑就彷彿有鮮花盛開的背景中,一個個的也恍惚道:“沒,還沒呢?”
“您這是迷路了嗎?還是東西太重?要不要我們幫您拿?”其中一個染了紅毛的不良頭頭道。
黑崎一護悚然回頭看著他:“這是哪裡來的熱心乖乖牌?”
紅毛臉一紅,惱羞成怒:“閉嘴!黑崎,你今天撿回一條命。”
一護嗤笑:“你在說你自己?”
眼見血氣方剛又要動起手來,塞拉開口道:“我沒事,東西也不重,就是看你們這個點了還沒回去,家裡該擔心了。”
說著又從塑膠袋裡翻出兩打咖啡果凍,一人散了一個:“拿著路上做零食,回家去吧。”
不良中學生們各自接過果凍,就這麼暈暈乎乎的被哄走了。
塞拉這才舒了口氣:“肯聽話真是太好了,這麼弱小的一群孩子,也不好硬來。”
“你是不是對弱小無助有什麼誤解?”黑崎一護吐槽道。
塞拉這才發現作為被圍攻的一方,對方居然沒怎麼狼狽,那眼神也是好鬥得很,頓時明白為什麼三天兩頭的就在這邊看見這孩子了。
她翻了翻塑膠袋,咖啡果凍已經沒有了,便拿了個布丁給他:“喲西喲西!你也趕緊回家吧,下次就別走這條河道了。”
黑崎一護正想叫她別把自己當五歲小孩哄,突然抬頭看見對方溫柔璀璨的笑臉。
明明是個家庭主婦,卻耀眼得跟個明星似的。
啊對了,他知道這份既視感是哪裡來的了,不就是他那煩人的臭老爹貼在牆上,成天對著發花痴的媽媽放大照片?
黑崎一護有點臉紅,還是乖乖的伸手接過布丁:“謝,謝謝了啊!雖然你不來應付那群傢伙我也沒問題。”
這個年齡的男孩子的自尊,塞拉還能說什麼?
不過回去的路上才發現他們方向是一致的,塞拉這才知道這孩子就是附近私人兒科醫院家的長子。
她租住的房子離黑崎家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