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屬沒辦法,沒一分鐘,便將命令傳回了艦隊。艦隊那邊倒是對命令執行得很快,還當是首領有另外的打算。
立馬就離開了這裡回到太空外待命,可行動卻遲遲不會再有了,這當然是後話。
塞拉見艦隊離開,整個村子頓時壓力一鬆,氣氛也變得安靜下來。
真選組和見回組的人都已經離開,鬼兵隊和第七師團也在別的地方待命。
這邊空地上就只剩下了松陽一門,正是清算的好時機。
信女慢悠悠的從樹林裡走出來,坐到高杉旁邊,數了數在場的人——
“只有桂小太郎沒到場吧?嘛不過沒關係,這傢伙可是很狡猾的,不能給他反應的時間。”
銀時和高杉看著她若無其事的樣子,帶著讓人崩潰的預感道:“你又在這件事裡扮演什麼角色?”
“嗯?歐嘎桑沒說過嗎?我也是松陽的弟子。”
銀時摸了把臉:“喂喂~,那混蛋什麼人都往師門撿啊,這算什麼?誰能告訴我現在的場面是不是被矮杉揍出來的幻覺?沒頭沒尾又毫無邏輯,jump都不敢這麼編啊。”
高杉卻至始至終注意力都在虛身上。
他緊緊的盯著他,眼神明明滅滅,明明是自己憧憬思念的那張臉,但他此刻卻全然高興不起來。
即便他說著關於師徒之間的話,卻讓他覺得無端的作嘔。
他沉聲道:“銀時,那些東西根本就無所謂吧?現在最重要的,是這傢伙是誰?”
這話是看著虛說的。
塞拉沒料到老師都到面前了,這傲嬌孩子還在裝傻,但那次又明明自己找上門來的。
因此遲鈍如她,也發現了恐怕中間有些事不是她想當然那樣。
虛不在意高杉的質疑,卻對於塞拉投向自己的疑惑視線心頭一緊。
接著就做了讓信女差點又內上吐血的反應。
“真讓為師傷心呢?僅僅幾年的時間而已,就不認識師父了?”
高杉和銀時瞳孔一縮,哪怕這傢伙長著松陽一樣的臉,剛才已經讓他們震驚不已,但真正由他親口說出來這份關係的時候,還是讓兩人五味陳雜,一時之間難以反映。
“但你剛剛想要殺了銀醬對吧?”神樂木著臉道。
她當時正準備用手抓住刀刃,即將接觸的一瞬間這傢伙因為塞拉的到來停下了動作。
但和精神恍惚的銀時不同,神樂是分明感受到了上面貨真價實的殺意的。
松陽對於這份質疑已然想好了應對——
“沒什麼,因為銀時當初也衝為師幹過同樣的事,所以就沒忍住。”
塞拉對這一門子師徒的血腥糾葛都絕望了,崩潰的看著銀時道:“你還對你師父的脖子揮過刀?”
說著心疼的抱住虛:“是我誤會你了,這不孝徒,虧你跟我說起他們的時候,還一副其樂融融的樣子呢,你也挺不容易的。”
銀時對當初的事沒話可說,可心裡又隱隱覺得有點不對——
“你,真的是松陽嗎?”
虛其實對松陽的存在以及他遺留下的弟子也抱著很複雜的感情,雖說一開始計劃並不如此。
但現在事態變成這樣,順勢就把幾個弟子接手過來,想一想,也不是什麼壞事。
倒不如說這個可能倒意外的讓人有些期待。
於是便衝他們微微一笑道:“嗨!雖然和你們記憶中並非如出一轍,但松下書塾那段時光,依舊是我記憶中最深刻的一環呢。”
這回答就狡猾了,頗有些偷換概念的意味,但忽悠銀時和高杉綽綽有餘。
那時候松陽身首分離是不爭的事實,現在人卻好好的站在這裡,雖然現在宇宙廣闊,復活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