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又一人給了點零花錢:“這個帶在身上應急,要是外面吃住條件不好別委屈自己,該開小灶還是要開。”
“突,突然覺得自己以往懶散度日的人生好羞恥怎麼回事?”
就是不知道三人要是得知曾經有人在收到工作便當出門後,永遠沒能回來心裡會作何感想。
總之塞拉揮別了三個工作不得要領的傻孩子,又將屋子收拾了乾淨,才關水關電離開了萬事屋。
初戰的告捷大大增長了塞拉的信心。
你看,之前還以為是個漫長困難的過程,結果一口氣三個兒子都認回來了。
結果大夥兒都是隻要對方稍微退一步,就會順著臺階立馬下來的人對吧?
雖說還會胡攪蠻纏的找莫名其妙的理由傲嬌,但銀時都肯叫媽了,小太郎也跟著回家住了,就連看著最彆扭的晉助都居然知道主動找上門。
那想必最小的小女兒也不在話下,而且說實話女孩子的話,身為女人的塞拉出面不要更合適。
於是從萬事屋出來,她便乾脆拼著有可能被當做莫名其妙的瘋女人的尷尬風險,直接去了見回組的屯所。
要說見回組最近兩天也是風聲鶴唳,作為一橋派的黨羽,此時發動政變的最高戰力。
將軍一方受制於人,處處被動,但他們也不是就遊刃有餘在後面追攆就行。
說到底一橋派現在的花團錦簇是各方共同利益的投影,那麼不在時效期內一舉利落精準的達到目的,他們將寶壓在這艘大船上也不能高枕無憂。
更兼這次的起事本就是與虎謀皮,再加上真選組和御庭番也不是什麼好啃的骨頭。
所以說到雙方壓力,其實是半斤八兩。
真選組的動向他們是知道的,與之前所料不錯,對方確實已經決定兵分兩路。
而將軍在哪一方,就要看運氣了,所幸與虎謀皮的好處就是槍頭對外之時,不用擔心己方的實力捉襟見肘。
於是空中的方向交給了春雨第七師團與那個瘋狂的攘夷總督,而地面到達忍者村的線路,則交由見回組。
正待整裝出發,佐佐木異三郎和今井信女就收到執勤的人來報。
對方的表情也有點恍惚,嘴角抽搐艱難道:“副,副長!你媽來找你了。”
“嗯?”佐佐木看向信女,表情很明顯——你什麼時候揹著我找了別的媽?
饒是信女屬性三無,一時間臉色也有點飄逸:“沒有的事。”
有這話這些年一手把人拉扯大又當爹又當媽的佐佐木便放心了不少。
對下屬呵斥道:“胡鬧,這種時刻不要理會上門碰瓷這種小事,反正真選組已經全體出動,也沒辦法誣陷給他們,把人趕走吧。”
組員一聽頭上冷汗都下來了:“局長,我一開始也是這麼做的,但是——,只能說老媽這種生物果然是無敵的,就算我等精英也逃不出這個因果,外面再怎麼人模狗樣,回到家還是得因為亂扔襪子捱罵。”
正說著話,一顆子彈從他側臉崩過去。
就見他們局長道:“精英就得時刻保持優雅,即使私下也不能鬆懈,不要學某個流氓警察組織,收到別人的郵件也不回,無禮至極。”
“異三郎,你跑題了。”信女提醒道。
組員這才瑟瑟發抖的接著道:“總之副長你去見見她吧,我以後再也不敢阻礙一個母親見子女了。”
見回組的組員一個個精英又能幹,公事公辦的做事風格,並不是會被騙子或者莫名其妙的人忽悠的傢伙。
也不知道他經歷了什麼,語無倫次的都快哭出來了。
佐佐木和信女本不欲理會,畢竟現在是這麼尖銳緊張的時期,實在不是一點小事都有空一一處理的處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