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知銀時聞言卻炸毛了:“男朋友?蹲監獄那會兒你還是單身來著。聽沖田小鬼的意思你是多串君從宇宙撿回來的偷渡客。”
“我跟你講,女人在陌生的環境不安想找個依靠無可厚非,但是地球的男人都是骯髒的馬賽克哦,要說誰稍微好一點,那就是阿銀我了。”
“對了你說那傢伙弟子都這麼大了,不會迫於生計跟了哪個老頭子吧?”
“抽你哦!”塞拉繞了繞髮梢,懶得再跟這不靠譜的傢伙嘮叨:“那就說好了明天過來吧,正好白天我們去中心區買東西,鑰匙我到時候拜託給隔壁。”
“啊~,怎麼辦,阿銀我現在正處於眼睜睜看著一個女人泥足深陷,被一個老混蛋騙到手的頹廢中,不想幹活啊。”
“價格按你說的三倍,還有今天剩下的甜品,我放冰箱裡,你明天自己帶回去吃。還來不來?”
“願意為您效勞,女士!”
塞拉這才滿意的掛了電話,講道理,即使三倍價,在別的世界依舊是低廉了。
不過這個世界卻多的是沒有工作的流浪漢,淪為次等公民的這個國家的男人,很多還陷入醉生夢死的頹廢中。
總之雖然嘴上說,但這年頭光是能正經出來工作的,就已經很不容易了。
大街上到處都是打著攘夷到處敲詐保護費的混混,實際上天人公民經過的話,一個個的縮得比誰都快。
塞拉正感慨,回頭就看見師徒倆看著她的表情有些一言難盡。
“怎麼了?”隨即塞拉反應過來,不好意思道:“你們別嫌我多管閒事啊,師徒緣分一場,而且照你們這種標準來看,那該是一輩子的恩義吧?”
“總不可能就為了憋這口氣一輩子就不來往了,我先準備著,萬一哪天你們就說通了呢。”
“嗯!我也這麼認為。”虛突然笑道:“事情總得有個了結的。”
“不過你剛剛打電話僱的人——”
“嗯?哦!”塞拉看了眼手機:“是朋友介紹的熟人,在歌舞伎町那邊經營一家萬事屋,聽說還挺有名的,收費也便宜,就是人有點不靠譜,使喚起來倒是方便。”
果然!
兩人剛隱約從電話的外音就聽著覺得聲音耳熟,此時卻不得不感嘆世界太小。
不過銀時那傢伙某種意義上也是個不得了的傢伙了,到哪兒都能碰到他的相關者。
說著話店裡就來了客人,還是老熟人。
也就是之前幾乎天天來這裡吃飯,就為了抽口煙的土方先生。
塞拉見他就樂了:“這兩天不是取消禁菸令了嗎?還以為你不會來光顧了呢。”
土方吐了口煙:“正巧巡邏到這邊,想著你這裡的料理還是對我胃口,就來坐坐了。”
“不不不!”塞拉連忙擺手:“我可不敢邀功,這明明是蛋黃醬的功勞。”
“嚯?看來你也終於明白了蛋黃醬的奇妙之處了。”土方心情不錯道。
這傢伙的腦袋到底是怎麼把一句諷刺理解成誇獎的?
塞拉搖搖頭,轉頭對朧道:“給這位客人準備一碗白米飯,上面擠儘可能多的蛋黃醬。”
拴著圍裙自覺幫忙的朧:“為什麼要這麼糟蹋自己的生意和口碑?”
塞拉頓時覺得這孩子懂自己啊,她拍了拍朧的肩膀:“聽我的,去吧!”
朧只好按她說的做,結果上了一大碗看著都反胃的狗糧上去,還沒等他忐忑的問人家要不要加點其他配菜。
就見那穿著真選組制服的傢伙狼吞虎嚥的扒起了飯,邊吃還邊誇他們手藝好。
他明白了,就這人的標準,是個人都能開米其林三星餐廳,總之有蛋黃醬就足夠了。
等土方吃完,這才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