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拿起桌上的泡芙,一口一個騰出空道。
銀時還想說什麼,被塞拉揪住衣領,連同工具箱扔房頂上——
“真是,跟小孩兒也好意思耍賴,沒空聽你吵架啊,先幹活,幹完活兒再下來。”
不過這傢伙懶歸懶,幹活還是不錯的,雖然一邊抱怨一邊慢吞吞的,但一天下來也修好了房頂,二樓也沒有在浸水下來的架勢了。
塞拉結了工錢給他,見他眼巴巴的看著甜品櫃,還是無奈的給他拿了幾個。
沒料到這傢伙端的會得寸進尺,還想要剛剛做好那個草莓蛋糕,被塞拉一腳踹了出去。
不過感覺奇葩總成堆出現,萬事屋那廢柴老闆才走,塞拉就接待了一個腦子有坑的客人。
說來怪可惜的,明明長得清秀一頭長髮像個貴公子,但年紀輕輕的腦子就不行了。
帶著個白色不知道是物種本身如此還是批了被罩的大叔進店,這也就算了,開啟選單一看和食與西洋糕點混賣,當時就指責她開店輕浮。
說是店面的裝潢本身就是一種欺騙——
“把純情懷舊的和風控騙進來,然後用黏糊甜膩的西洋食對人這樣那樣嗎?太不知羞恥了。想頹我武士意志,果然西洋人的陰險無處不在。”
“會這麼想的你才是不知羞恥吧?以及你剛剛的話涉及到種族歧視哦,不是我吹,局子裡我可是有關係的,信不信報警讓條子來抓你?”
一提到真選組,對方這才消停了。
嘀嘀咕咕的倒是最後上上去的飯菜都被吃了個乾淨。
那個剛剛一臉壯烈,哪怕今天就是死在這兒也不吃的堅韌武士呢?
嘖嘖!還在咂嘴說“真香”呢。
塞拉今天一連碰倆奇葩,頗覺晦氣,待那腦子有坑的走後,打算早點關店去吉原逛逛,看看和她們世界的風月街有什麼不一樣——
好吧,老實說吧,她想去那裡看漂亮的小姐姐,聽說那裡各種風情的美人都有,早想去看看了。
可就這麼打算的時候,店裡卻突然又來了一撥客人。
這次和以往不一樣,他們都穿著深色有點像袈裟的衣服,頭上戴著斗笠,手中握著禪杖,像一隊僧人。
但那肅穆低沉的氣勢又沒有僧人的慈悲委婉。
一行人落座,其中一人率先摘下斗笠,也是個銀色短髮。
他臉正中有條刀疤,不過相比萬事屋那傢伙的廢柴懶散,這個人的氣質要沉穩敏銳得多。
他接過塞拉遞過去的選單,但並沒有急著點餐。
而是對著旁邊的人問道:“老師,為什麼突然想到來這邊。”
被他叫做老師的人這才伸手解開斗笠的繫繩,相比其他人樸素的衣著,他身上批了一件華麗的羽織大氅。
一看就是這群人中的領頭。
斗笠被解了下來,那人擁有一頭柔順光滑的淺栗色長直髮。
塞拉看見他臉上還戴了一張面具,有點像烏鴉,這種獨特的樣式還不怎麼常見。
正待分辨,對方緊接著又將臉上的面具取了下來。
實際上塞拉自己都沒發現,她作為一個營業者,已經過多的將注意力集中在這個人身上了,或者對方身上就是有那種讓人一探究竟的氣質。
總之她這個時候安全沒注意到自己那已經顯得時間過長的注視。
然後她就看見了對方的臉,俊秀的長相,深紅到有些泛紫的眼睛。
塞拉想這人笑起來的話一定是非常溫柔那種面向,但氣質卻冷冽而充滿攻擊性。
這充滿了違和感,但這種違和感卻是如此迷人。
他抬頭,對塞拉輕輕一笑,然後像是在回答自己弟子的問題,又像是對塞拉道:“不是我突發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