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探險,慈善,還有義演聽著沒什麼可疑的地方,唯獨收藏這一項讓人有點不安。
她昨天才跟人討論過關於這類的話題,今天又身處友客鑫這樣一個收藏家的尋寶天堂。
不說別的,光是她偶然在宣傳雜誌上看到的一些熱門拍賣品的介紹,就有不少觸目驚心的東西。
那些屬於人類的器官,就因為病變,遺傳的獨特之處,抑或生前的身份尊榮和傳奇色彩,便被製作成一個個讓人爭相追捧的商品。
塞拉這才知道所謂人體收藏家,根本就不是什麼需要特意隱藏的身份,將某些陰暗的東西大喇喇的擺到檯面上來,並且所有人都覺得理所當然,,這就是這個世界的奇妙之處。
所以她打起萬分精神,但卻用狀似隨意的語氣問:“是嗎?那你平時一般喜歡收藏什麼?”
庫洛洛眼中閃過一絲微不可查的笑意,他喝了口咖啡,手工現磨的咖啡味道很醇厚:“什麼都有,我是個美學主義者,美麗有趣的東西一般都會涉足一點,但我對藏品的喜歡不會很長情,很快就會失去興趣,到時候就會轉手賣出去。”
這任性的話卻讓塞拉徹底鬆了口氣,這種對什麼都不執著,只為滿足一時興趣的收藏風格,倒是不用擔心哪天發現他私底下藏了無數泡在藥水裡的人體部分了。
退一萬步說,就算他曾經的藏品中流經過那類東西,至少那短短的流通時間想起來不會讓人膈應。
吃完早餐兩人又溫存了一會兒,塞拉便接到安東打過來的電話。
見她一晚上沒回酒店,推測到她找男人這件事已經是無力迴天了,所以電話裡的聲音都有些無精打采的。
塞拉給他說了自己的行蹤,並表示想享受一段私人時光,工作的話可以直接發行程給她,到時間安排車過來接自己就好,不會耽誤的。
安東本還想搬到別墅這邊來好好盯著那小子,被先一步阻斷,只好悻悻的回頭和公關部研究方案。
結果庫洛洛拜託完她的事,第二天一早就帶著人過來了,說是先期來的幾個人都有點迫不及待的想認識她。
並且他們現在住的地方多少都不怎麼舒服。
這個塞拉能理解,要說她也是不管去哪個城市,都是得到最高階別的接待,但酒店再奢華,終究還是沒辦法和家裡比。
加上庫洛洛,他們一共有六個人。
之前在拍賣會就見過的小個子初中生,一個紫發臉蛋精緻的妹子,一個高鼻深眼腿長性感的御姐,一個全身纏著繃帶的木乃伊,還有一個頭發全遮臉上的小孩。
“飛坦你已經見過了,這是瑪琪,派克諾坦,剝落列夫,庫嗶。”庫洛洛介紹道。
塞拉成為庫洛洛女朋友後,自覺的就對他的部下有了一股姨母意識,咳!就類似於當初對斯庫瓦羅他們一樣。
雖然現在和他們還不誰,但和諧幸福的大家庭還不是看自己有心經營。
她從最熟悉的飛坦下手,一把將人拉過來,飛坦猝不及防的就被抱了個滿懷。
跟他套近乎不要緊,最可氣的是這傢伙已經開始一副哄小孩的火大語氣了——
“呀~,原來你叫飛坦啊?幾歲了?現在唸幾年級?暑假跟著哥哥到處跑真是辛苦呢?”說著把他按沙發上又是給零食倒飲料,又是問玩不玩電子遊戲:“馬上就要開學了吧?有沒有想好考什麼樣的高中啊?”
“噗!”
飛坦正氣的心絞痛,就聽到不知哪個混蛋發出一聲噴笑,他表情猙獰帶著殺氣回頭,就看到所有人,包括團長已經憋笑憋得肩膀發顫。
就連一貫面癱臉的瑪琪都不能倖免,他抽出雨傘就想削這些傢伙一頓。
卻在掏出傘的那一刻瞬間就被奪走了傘,說實話他還是頭